一连数日,刘璋帐下诸将各司其职,勉强维持住广宗、钜鹿城的正常运转。
而在钜鹿城的刘璋,除了时不时的体察民情和巡视三军之外,每天过得j都十分自在。
值得一提的是,在刘璋一次体察民情之时,意外碰到了带着乡党前来投奔的许褚,张任与其过了百招才将许褚打败,武力超凡。
当初张任服下大还丹后,治愈了伤势,但有很大一部分药力积攒在身体中,时间一长,药力化散,使其实力又提升两个档次,用张任自己的话说,现在他已经完全出师了,就算枪王童渊亲来,也能保持不败。
而许褚能在张任手下坚持百招,也已经迈进了顶级武者之列,冲锋陷阵,绝对又是一良将。
从败于张任那天起,许褚就变成了张任的跟屁虫,时不时和张任过几招,武力也在稳步提升,张任对于许褚这个新出现的肉沙包也十分满意,有事没事抽一顿,心情贼爽。
于是乎,整天见顶级武者在张任手中随意揉捏后,刘璋也熄灭了练武的想法,这种有天赋,又练了二十多年的家伙都不是天下第一,还练个锤子,不如直接找个天下第一当保镖,比自己练武靠谱多了。
也许刘璋的生活过得太好,就连老天也看不过去了,一向迟钝的“天使”,也终于到达了终点站,钜鹿城。
因为提前有通知,所以刘璋象征性派了张任前去迎接,并在郡衙接见。
当见到来人之时,刘璋顿时乐了。
“张常侍,原来是你啊。”
来人正是十常侍之一的张让,也是被帝刘宏称为“让父”的那种,在刘璋的记忆中,在洛阳的时候,可没少收刘璋的好处,可以说,刘璋屁股下的这个奉车都尉,都有张让的一份功劳。
“奉车都尉,许久不见,你就已经历下这么大的功劳,可真是让老奴羡慕啊!”
张让除了脸白的过分之外,不论声音、亦或者身材方面,都与出战沙场的将领无异,让刘璋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可惜。
刘璋哈哈一笑,伸手从袖中取出一块玉璧塞到张让手中,笑道:“张常侍谬赞,奉天子之诏,讨不臣之贼,何功之有?”
撇了一下玉璧的成色,张让顿时眉开眼笑,翻手收入怀中,言语间又亲近了三分,“话虽如此,但该有的奖励还是要有的,陛下听到你大破黄巾数十万,攻下钜鹿城的捷报,龙颜大悦,故差老奴来此,奉车都尉且看,诏书在此。”
张让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两个小太监持诏书而来,亦步亦趋,甚至不敢抬头看刘璋与张让。
“这份是奉车都尉的,另一份是破黄巾的张任将军的。”
张让拿起一份诏书,伸手打开,就在刘璋佯装跪地接旨的时候,张让就已经拉住了刘璋,笑道:“奉车都尉也是出身皇室,再说陛下又不在此,跪伏听旨就是折煞老奴了。”
“那多谢张常侍了。”
又是一块玉璧入手,张让连连摆手,立刻表明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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