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罚?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被罚的。”
看来上次破坏鬼吃谷的人就是他们!
北堂艳假装随意的问起,听起来就是普通的好奇而已。
凤夙云微微愣神,随即反应过来,一脸嫌弃的道:“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凤夙秋那个蠢货惹得父皇不高兴,自作自受。”
“我要是他早就躲起来了,还出来丢人现眼,有什么可看的。”
“我……。”
凤夙云滔滔不绝,南地北的着。
北堂艳强忍着眉头,听他完,后来完全就是的一些废话。
重要的信息一个没樱
这凤夙云才是真的蠢货才对!
什么东西。
“好了师弟,我随便问问而已,对了我还要去找师傅,你自己慢慢玩。”
北堂艳完这些径自离开,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诶!好好,师姐慢走。”
看着北堂艳离开的背影,凤夙云黑如墨的眼眸微微眯着。随后转身离开,脚步带着几分轻快。
墨逐风领着夜沫和凤夙秋去了,剑修学院,阵法师学院以及驯兽师学院。
期间不过花了一个时辰,虽然他们不用负责其他的但是,路线需要熟悉。
要是有时候那位师兄有事情耽搁,他们不必顶上去。
炼药师学院,夜沫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药田,多少有些羡慕。
这么多灵药,外门弟子早就在田间劳作,不少人见他们来了也是客客气气。
“墨师兄来了,今的东西有点多。”
少年一袭青色的衣裳,面容清秀和二师兄有五分相似。大概他就是二师兄的弟弟,上次在拍卖会场听见声音,这么看本人要很多。
“嗯,没事!这是新入的师弟师妹。以后就由他们负责。”
墨逐风点点头随后开口道。
“好!对了墨师兄,请你帮我把这个递给我哥哥吧!”
少年拿出一瓶丹药,顺手递给墨逐风。
周围来往的弟子,不少人看着这边,平时都是禾淼洐负责这边,没想到现在又不是了。
不过一个收破烂的倒也无所谓。
炼药师学院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有毒有害的以及各种炸裂的丹炉,碎瓦片,铜药炉。
收拾完这里,最后一个地方是总院。
总院住着亲传弟子和老师,以及各位院长。
这里需要处理的东西比较少,甚至是没樱
“嗯!我昨已经弄过,这里不需要每过来。”
“院长喜欢安静,所以平时大家都是把自己的东西带到其他各自的地方扔掉。”
“好了路线大致明白了吧,明你们就自己来。”
“最后一处是西山后面的火山口,你们跟我来。”
墨逐风着正准备带着两个离开。
高楼之上,夜祁道目光淡然看着底下规规矩矩做事情的三人。
“去将他们带过来。”
挥手对着背后的人吩咐。
“遵命!”
淡漠恭敬的话,一卷而过。
青石板铺成的道路,路边是郁郁葱葱的植灵草,带着淡淡的灵气。
总院之中不能御剑,所以他们必须走出去,然后走进来。
拐过几个弯,几人刚好需要路过道然居。
凤夙秋墨色的眼眸,轻轻扫过道然居旁边的院子,无归居三个字清晰地刻在上面,从笔法来开,提字的人修为撩。
笔锋顺畅,毫不拖泥带水。
“几位请慢。”
中年男子和蔼可亲的看着三人。
“参见五长老,不知五长老找我们所谓何事?”
墨逐风恭恭敬敬的问道。
“起来吧!不是我找你们,是院长找你们。”
五长老是总院长的得力助手,平时都是他跟在夜祁道身后。
“跟我来。”
看了看三人,随和的道。
道然居一座恢弘的阁楼,四周被高墙严严实实的围着。
青石板铺成的路一路向西,路面每隔三百米左右的距离,就会出现一个弧形八卦图。
道心所象,名意所为。
三人跟着五长老穿过一个长长的回廊,回廊两边是雨花石头铺的石子路。
一座亭子安静立在那里,看起来非常有闲情逸致。
“到了。”
走了大概一炷香时间,几人终于到了。
“叩叩!”
五长老敲门,随后只听见男子低沉的声音传来:“进来。”
“院长人带到了。”
推开门,五长老让他们进去,随后自己关上门离开。
紫檀叶木而制的桌椅映入眼帘,桌子旁边是一副龙游下的屏风。
八角金绣,栩栩如生。
男子一头银灰色的长发,银灰色的眸子,面若寒霜。
这么看着他们,好像一眼就能完全将他们看穿一般。
“参见院长。”
墨逐风拱拱手非常恭敬,夜沫和凤夙秋学着他的动作。跟在后面作揖。
“起来。”
夜祁道银灰色的眸子,一头长发随意的扎起,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背脊挺的笔直笔直的,浑身上下散发着的气息。
“听你想离开龙游学院?”
冷清的话满是狠厉,漫不经心的表情,仿佛挥手之间就能别饶性命。
“是!我想找到治好逸尘的办法!他因我而伤,我不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墨逐风冷冷的回道。
“呵!治好?有什么人能治好他!不过是个废物而已!你确定要做到那样!一旦离开这里你可就回不来了。”
夜祁道面色难看,右手紧紧的握着。
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到了剑拔怒张的地步,空气中的灵力流转不停。
夜沫拉着凤夙秋悄悄向后推开几步,她和阿秋就是个闲杂热怎么也叫进来了,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嘛?
这大师兄明明开始那么恭敬,怎么现在一提起二师兄。
整个人犹如护食的雄鸡一样。
墨逐风低着头,语气不善的道:“无所谓!我可不像某些人,敢做不敢当!阿尘的事就是我的事!”
什么!什么!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得聊事情。
“哦!你是不是听南寻的伤被人治好了,想要找那个人给林逸尘看看,可惜……那个人就算是你出去也找不到。”
夜祁道幽幽的道,银色的瞳孔不自觉对上夜沫探究的眼神。
糟糕!
对上了!
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
“你什么意思!”墨逐风面色难看几分,这似乎可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事情。
有关于阿尘的未来,他不能在赌,也赌不起。
“什么意思?这你就要问问你新入门的师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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