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着,要我亲自送到你怀里吗?”
花婆婆语气有些僵硬,话的时候,也没留脸面在里面。
君默顿时一颤,急忙接过花婆婆手中的粉团子。
把胸膛凑过去?
用手接着?
那衣服包着?
还是
还没等君默想清楚该怎么接过那个据是散魂的团子,花婆婆就一股脑儿的将手中的粉团子扔了过来。
君默他,还没准备好呢。
他敞开胸膛,整个身体都往前靠去。
双手慌乱的接过花婆婆扔来的粉团子。
这比山芋还要烫手呢。
在怀里捣腾了几下,终于将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抓牢实了。
刚想长吁一口气,花婆婆的声音,便在此时响了起来。
“务必要将她好生的培养长大,就像我对待你的真身一样,容不得半刻的怠慢。”
花婆婆抬眼瞧了一下君默的表情,嘴里憋着笑意,没有显露出来。
倒是君默一脸的生无可恋,使得花婆婆有些担心。
这样一个浪在际的男子,能否将她抚养长大,还是个有待考证的事实。
“默听从婆婆的话就是了,一定不会亏待了这具散魂,一定会好生的抚养着。”
君默非常诚恳的应答着花婆婆教下来的话,心里不服,是不行的,毕竟,他的真身若不是得了她的照料,恐怕早在多少年前,就不复存在了。
更别,他能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
“好了,”花婆婆右手一拂,重新回到刚才的真身放置的地方。“既然事情都办妥了,那就散了吧,我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呢。”
花婆婆自顾自的离开了,只留下站在后面的秦广王和九,站在原来的地方,不知所云。
君默看着手中的粉团子,这娇的模样,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呢?
他有些好奇起来,就连站在身后,慢慢向君默靠近的秦广王,也是一副好奇的眼神,伸长脖子,往君默的怀里看。
被秦广王那一头墨色的发丝下,突然出现的那张脸吓到,君默差点将手中的团子丢掉。
好在自己反应迅疾,不然真的会被吓到心脏有病。
“你,你干嘛,像只鬼一样出现,吓到我你可知罪。”
君默恨不得抽只手出来,将他摁在地上一顿暴打。
若不是自己的心脏承受能力可以,早就被他一脸的伤痕吓出魂来。
确实,这位虽然是冥界名副其实的秦广王,专司世间生死大事。
但是,咋也不能以一副恐怖的模样突然显现出来吓人,要知道,被吓得这位,可是个狠角色。
“难道我做亲广王,就不吓人了吗?”
声音越越,生怕君默一记阴狠得的目光扫到自己身上,那么下一刻,他会变得更加的难看。
君默没在理会他,转身唤着九那孩子,一同走了。
秦广王还在刚才的自责中,替君默数落自己。
这脑子不知道是不是被驴踢了,净些惹他生气的话来。
如果不是君默看他帮了自己的份上,就算再多几条性命,也不够他挥霍的。
在秘境的出口快要关闭的时刻,秦广王借着最后的缝隙,逃离出来了。
看着君默完全不理会自己的背影,孤独的独自回到聊府上,继续未完成的折子。
这一的,从睁眼的那一刻起,无数的折子要审阅,无数的打叉打勾在手中的笔下出现。
唉
工作好难啊。
君默跟调皮且粘饶九道了别,自个儿回到了曾经的府邸。
沈殊不在后,自己也没兴趣搭理诺大的府邸,全凭青雯青羽在操持着。
而她们,也在府中等了千年,才将君默等回来。
千年的等待,她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淡蓝色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前的石阶旁,想起了她生气时,离开的背影。
白色如雪的披衣,在阳光下,晃着亮光,甚至将眸子刺疼。
他依稀记得,她的背影,带着些许愠怒,就是因为自己拒绝了她的好意,她才这般的耍起脾气来。
当时自己还有些无奈,想着她还,有脾气,是应该的,毕竟没见过大世面,沉不住气。
虽知,那负气的出走,却发生了那样危及性命的事情。
至此,他不再让她生气,不想她哭泣。
可是,还是没有履行承诺,最后,弄得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回忆如影随形,时时提醒着他。
下一步,该怎么做,该做什么,才是合理的,正确的。
踏着台阶,拾级而上,每一处台阶踏下去,都是记忆偏差的错觉。
就像当初她踏着台阶而来的情形。
怀里抱着粉团子,心里装着她的面容。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脑海里出现的众多画面中,最为频繁的,确实她的妙容。
五官娇精致,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永远像是有一层云雾在里面,直教人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与神情。
她看向君默的时候,漂亮的眸子里,总是流转着一圈爱意在里面。
不清道不明,君默总是不敢正眼瞧着她的双眼。
只一眼,就会沦陷在那一汪清泉般静谧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推开那扇,犹如尘封了许久的大门。
门把上,却是一尘不染,擦得锃亮。
应该是日日擦拭的原因吧。
门在一片寂静中开启,里面的一切摆设,一同记忆里的一样。
这处府邸,是记忆里,不是现实的。
之前秦广王所遇到的那所宅子,应该是现实的吧。
而这里,是有她待过的地方。
而青雯青羽,也就在这里守候着他的归来。
正处于回忆中的君默,怀里突然跳动的粉团子,差点让他跟着团子,一齐弹跳到空郑
然后蹦跳着往前弹去。
君默跟着一同前去,看到粉团子撞开雕花木门,跳到里面的时候,君默惊得不出话来。
它撞开的地方,正是她曾待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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