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歇了一会儿的缘故,郭瑾之觉得自己已经攒下了一些力气。打量完赌坊老板后,郭瑾之又打量起整间屋子来。屋内并没有窗户与外界相通,只有一道两人宽的大木门与外界相连。屋内只有两张椅子与两张桌子。椅子上坐着两个人,桌子上则摆着拷问用的各种刑具。屋子正中央的顶棚上挂着一盏五爪烛台,烛台上放着三段小蜡烛,随着烛台的摇曳忽明忽暗。
于如此压抑、恐怖之地接受了灭绝人性的拷问,却仍闭口不言,郭瑾之此时到时对这被拷问的胖秃子有些另眼相看。不过想到这人也是那组织的一员,郭瑾之便只有想撕了他的份。随意地斜靠在椅子扶手上,郭瑾之有些讽刺地开口说道:“胖秃子,作为一个赌坊老板,遭受如此酷刑,还能忍住不透露任何与单足鸟有关的消息,我到时对你有了几分佩服。可惜啊,你跟错了主子,否则也不用遭这种罪了。”
“公子,小人不是不说,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单足鸟的事情,说不出来啊~两条腿的鸟我倒是见过,但是这一条腿的鸟,小人确实没见过啊!”胖秃子哭天抢地地回答道。
“嗯,嗯,”郭瑾之点了点头,并没有对胖秃子的解释多加理会,反倒是问起玄冥来:“玄冥,我要的人带过来了吗?”
“回公子,已按照公子的吩咐,将那几人关在别处。”玄冥看着到时比玄轶随意上许多,回答郭瑾之问话的时候,并没有行礼,但是态度仍是恭敬的。
“好,去将她们带到门外,赏几巴掌!”
“是。”玄冥拱了拱手,转身走了出去。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郭瑾之坐在椅子内闭目养神,一副不想理会胖秃子的样子。玄轶则在一旁整理拷问工具,也是一副看也不看胖秃子的样子。如此,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胖秃子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说道:“公~子~”
“唉!”郭瑾之在胖秃子开口的一瞬间,以折骨扇封住了胖秃子的嘴,呵斥道:“怎么这么性急?在等一会儿你就会想起单足鸟了。”
胖秃子被他这么一吓,将要说的话悉数咽进了肚内,十分乖觉地点了点头。郭瑾之见状,拿开折骨扇。待他看见扇骨上那有些变暗的血迹后,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随手便将扇子扔了出去。
“你赌坊西侧的那个侧院里,连门环和房上的瓦当都刻着单足鸟的标记,要说你与他们无关,谁信?还有你手上的这枚大金戒指,让我猜一猜,戒面上的刻痕八成就是单足鸟的标记吧。在你脚趾被砸碎的那一刹那,还不忘勾着你的左手中指,紧紧地固定这枚戒指,防止这戒指脱落。这戒面上雕刻的正是一只单足鸟吧。”眼见着胖秃子又要解释,郭瑾之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你请来的那群打手倒不是单足鸟的人,八成是杀手领的玄字组杀手。这点你倒是挺用心的,为了避免泄露行踪,你并没用单足鸟组织中的杀手。”
随着郭瑾之一点点的抽丝剥茧,胖秃子的哀怨之声越来越小。郭瑾之知道这胖秃子正在犹豫。于是他决定为胖秃子加点儿活。只见郭瑾之轻轻地拍了拍手,门外想起来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的抽泣声。
那胖子一听,立马拼命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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