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没事吧?”
孙靖伍担忧的询问一番,而后疑惑的看向书案上的帛锦,那上面清楚的写着“前朝遗孤,遁逃多年,如今查明,获悉其已入大崇,望周知。”
他回头看着一脸茫然的孙守成,颤声道:“……这是,是,是何情况?前朝遗孤,那不就是前朝的皇室血脉吗?”
孙守成借着自家儿子的力,慢慢坐回椅子上,他拿起那帛锦死死盯着,半响才凄然大笑起来。
“这算什么?”
“天道好轮回?”
“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还有人在暗地里筹谋,靖伍,这皇城的天,快要变了。”
“不过又如何?他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敌不过背地里的敌人,为父隐忍多年,如今正是要开始的时候了……”
孙靖伍皱眉,他完全听不懂父亲的话语,但是也没多话问他,眼下看来,此时超过他的想象,也许不是他能接触到的危险一面。
但看着面前父亲这近乎疯魔的模样,他心中更加担忧。
“靖伍,你明日托人给昭华宫带信,让婧儿带着宣儿来府里看看。”
“可是父亲,宫妃没有得到允许是不得出宫的,这会不会太难了?”孙靖伍说道。
孙守成抬眼望屋顶,再低头时,便将那帛锦拿到烛火旁点燃烧起来,然后随手扔到一个铜盆内。
他长身站立在铜盆边,燃烧的火焰照亮了他的半身,恍如听见了什么似的,他冷笑道:“为父今夜受了风寒,颇有些严重,为父实在是想念婧儿,茶饭不思……如此说,你可懂了?”
“靖伍懂了。”
孙靖伍看着铜盆内渐渐烧成灰烬的帛锦,心里疑惑万千,父亲方才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但他不是不知道父亲这么多年来的心愿是什么,只是那想法太过大逆不道,他不敢想,也不敢询问,害怕遭了父亲厌恶和冷落。
而从父亲的书房里出来后,他便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夜色渐晚,晚风微凉,他莫名觉得有些发冷。
但想起父亲的安排,他又不得不去做,索性也不再想这些烦心事,和衣躺在床榻上,没一会儿功夫,就睡下了。
……
第二日一早,顾乾安便收拾好了进宫,他还是去了昨日待的那个废旧院子,一进院子,他便拾起昨日拿的铁锹,继续清理院子中杂乱生长的野草,待将野草清理干净,他又将院子里大大小小的坑洼埋满泥土再填平,最后再拍紧,然后用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院子里就基本上打理好了。
而在另外一边的江晏,从一进翰林院内,便一直气鼓鼓的样子,做什么事也不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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