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三十年前的案子,怎么能和这案子扯上关系。暮春挠了挠耳,余光时不时扫向了躺在尸床上的尸体。
暮春下了结论:一具是在三十年前,而且还是在日本,另一具就也就是眼前这一具。年数差之久远,地点相隔在天涯的异国,不应该会存在关联。
两人同思一成,以前的悬案在脑海翻云纠雨,让彼此在此之间同时鸣惊孕愁。
“这会不会也是死者偷窥,钻进便池没办法出来,所以冻死在了便池内?”冯法医眉头侧耳,似乎早已绞尽脑汁,找不出其他理由。
“不太可能吧?要真是这样,和三十年前的案子不就等同于其出一辙么?”暮春虽是一脸否认,但其他的可能性,早已崩轮塌陷。
冯法医分析道:“不说死者如何进入便池。假设死者在死后被人弄进便池,他是无法还能爬进去,做到脸部正朝那边排便口的。”
“对!因为便池里面狭窄,人一旦进去无法再出来。”暮春应道。
“所以当时进入到便池,死者肯定还活着!”
暮春没有否认这样的说法,在记忆中从新整理了一番思绪,想要进入到便池内,唯一途径就只有两个入口。入口一:女厕所二十公分的排便口显然不可能,入口二:要是死者从酒店外面直径38公分的污水池口进入,还有一丝可能。毕竟死者肩宽和污水口只是相差几公分。但这样的可能似乎说起来很牵强。
“冯叔,你说死者为了进去只是为了偷窥,这样的富家子弟,你觉得有可能做出这样的龌龊事来么?”
“这……这。”冯法医一脸尴尬。似乎也对自己提出的说词感觉到也不太符合情理。“但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道还有其他可能性,死者排除了自杀的可能,也否定死后被人塞入便池。那么!还有什么原因使死者非钻进便池那样的地方不可呢?”
暮春紧紧闭目,这样的案子说难也确实非常难,毕竟三十年前日本人对于那样的案子也是毫无思绪,不知道是他杀还是自杀,更不知道死者生前是失足还是有意。没想到三十年后这样的离奇死因翻洋过海,再次出现在这个小县城内。
晃眼间一个小时过去,对于死者的死因,暮春和冯法医推拉谈扯,然而始终没有找到半点头绪。可这一趟暮春觉得没有白来,因为最起码可以确定死者钻进便池当肯定是人还活着,单凭这点就足以证明,污水池就是死亡第一现场。
虽然不知道罗玉是如何进入到污水池内的,但暮春对于那晚失踪的那颗钻石,总觉得这之间的牵连和罗玉的死因应该脱不了关系。
带着碰碰运气的态度,暮春把那张从酒店监控剪辑下来的照片仔细作了一番搜索,在工作人员的调查下,全国人脸登记录和该相片中的墨镜男子作了识别,但很扫兴,在十六亿人口中没有一张相似面孔。这个墨镜男那晚就像是从天而降般化身维修电工之后竟然没有再搜索到他的身影。
‘相片中的墨镜男会不会也是某人的乔装打扮?’只是猜测,带着这样的心理,无异于大海捞针一般渺茫。
不过暮春倒是没有否定冯法医之前的偷窥推论,去了医院,去联系了罗玉的熟人,调查的范围很广,有娱乐会所、工作地、几乎只要是罗玉生前去过的地方,暮春都去查过了。连续性几天的调查,周而复始但都没能调查出罗玉有偷窥女孩子的不良嗜好。小道消息是听闻不少,有传言罗玉和他同父异母的罗良,两个人似乎早已存在导火索。
在结束一天的调查后,暮春乏力的回到警局,在办公桌放下茶杯,看着手上这份调查报告,久久没能吐上一口快然之气。
“你们暮警官在哪?”
“就在前面那间办公室!”
“谢谢!”
隐隐约约,从门口外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暮春转过头,把目光盯在了门口外。一个头发斑白年纪六十来岁的老男人,打量着门口走进了屋内。
老男人正是死者的家属——罗奇巨,昔日一见,老男人神色更是凝重,深邃凹陷的眼珠子周围布满了黑眼圈,像是久日未曾安逸入睡。
暮春觉得,会来警察局肯定是为了罗玉的事。
“你好!暮警官。”罗奇巨不请入座,食指交差摆放在桌上,那次酒店外的一别,气垒像是在此时一扫而空。从他的眼神只能看出无助。
暮春扫视了一眼对方,发现对方的手背发干,现青斑带白,并不停的扭搓着手心,像是只有这样才能驱除寒意。
“是来问调查进程的吧?”暮春有丝尴尬的扬起嘴唇,不知道第一次句开场白该如何向对方倾谈。
如果让对方知道,警方这几天对案件调查进展情况不明不确,不知道对方又会有什么过激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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