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中好多都有他们的人,但雀楼的人确实没出现。应当是真的不会进去天枢。”
幼渔一扭头,萧一也停下来,“主子!”
“准备好了,他们要来了。”
百里衡手中一紧,搂着幼渔继续走着,但是神情早就紧张起来,以防周围的人出暗招来对付幼渔。
如今幼渔一个月用不了内力,这段时间是她最虚弱的时候,必须寸步不离的护着她。
可是幼渔似乎没那么紧张。
“你别担心,他们暂时不敢靠近,也不会下手,毕竟还没有把我们调查清楚,仅凭玉佩虽然能让他们怀疑,但也不足以让他们把我们带到皇宫。”
“那你……为何这么做?”
幼渔的意思不就是就算是玉佩在她身上被人看见了,最多也只是让他们怀疑一下,并不能让他们真的将他们带走,那他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你不知道,天枢的酒,最是醉人,特别是喝了一杯之后,醇香浓厚,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这喝了一杯,还想着喝第二杯。”
百里衡似乎懂了,为什么音鹿会跟他们分开走。不就是想让那些人以为他们没有护着。
“那就去喝一杯?”
“好。”
进一家酒肆,立刻有人过来,“客官,品酒还是观景?”
二人对视一眼,“品酒。”
“好嘞,这边请!”
一坐下,幼渔就感觉到周围的人多了,但并非来品酒,“品酒的人多了。”
“但并非来品酒的。”幼渔抿了一口酒,细心的在周遭看了一遍,总结了一下。
“这帮人真是我们到哪儿他们跟到哪儿。可能是觉得我们身上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这块玉佩还真是好用,可能到不了明天他的妹妹就会来了。”
玉佩带在身上,已经引来不少人,隐沙带着一把伞进来,见到幼渔,“小姐怎么也不说一声进来,差点找不到小姐你。”
幼渔执起一杯酒,“怎么,没见到?”
隐沙忽然脸一红,随即恢复正常,“小姐莫要取笑在下,见是见到了,只是……”
“只是他不愿……”
幼渔眉眼间带着笑意,百里衡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莫不是他来了?”
幼渔,“你又知道了?”
“嗯哼!”
“无意间知道的,那位朋友一得到我们离开玉衡的消息,就追过来了,知晓我们落脚天枢,就过来了。”
百里衡,“莫非是那个人?”
百里衡有意无意瞟了一眼隐沙,实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如此英气逼人之人,居然有断袖之癖。
幼渔知道他眼神中意味,隐沙略显尴尬,知道百里衡的意思,出言阻止,“收住你的眼神,莫要人言他家事。他们之间,连我都不能多说一句。”
而后转头对隐沙说道,“既然燕公子来了,你就莫要辜负了他,这几天你就好好跟着他聊聊,我们自己能应付的。”
隐沙,“可是小姐……”
“听话。”
隐沙话还没说完,幼渔就打断他的话,知道他忠心,可是这时候燕公子都来了,就是要多陪陪人家,不然以后可怎么哄得回来呢?
“……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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