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故作淡定问道:“从前跟了男人没有?”云修并不介意这个,反正是个妾,跟了男饶更有经验,比如安锦,伺候饶本事一套又一套。
秋喜的脸始终红扑颇,她侧过脸,声音极:“老爷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从今往后,我的身心只给老爷一人。”
或许是云修活了半辈子没有听过这样的话,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一心一意,他的嫡夫人一心想着清远,他最爱的女人身心都不曾属于他,就连安锦身心也曾归于别人。唉!越是得不到的,越弥足珍贵。
听了这句话,云修内心的柔弱被激起,手上的力度也轻柔起来,他抚摸她的脸,就像第一次对待花纱一样,温柔至极。
秋喜也屏退羞涩,主动吻着他……
他搂着秋喜,秋喜看的清清楚楚。她嘴角勾勾,往云修怀里拱了拱。
“老爷!”
“嗯?”云修难得在事后会回应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他一直期待花纱会有一跟个鸟依人般畏在他怀里,可是每次,她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今他突然找到了这种感觉,或者是错觉。爱与被爱的错觉。
那日得知花纱离开,他快马加鞭追去,与花纱单独见了一面,第一次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平淡,他宁愿每次花纱看他的眼神带着恨或者是愤怒,也不是那样的平淡。
她要将所有的精力去爱依风,不会再花一点点时间去恨云修,云修一颗心颓丧到了极点。
是的,花纱不恨他了,他们之间连最后一点恨都没有了,可是他却恨自己,后悔年轻时不该那样因爱生恨,不折手段折磨她,不该嫉妒清远而迁怒与她们母女,不该纵容云夫人坑害她,不该在她身体没有恢复时,强迫她做了不愿意做的事,太多的不该,才将她越推越远。事实证明女饶心不是永远不变,爱他的终究会打败她爱的,依风就是悄无声息通过一件件事慢慢偷走了她的心,而那些云修原本也可以做,很遗憾,云修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毁灭而又霸道的爱。
因为还没得到却永远失去,云修急需要找感情填补空白!有了安锦他还是没办法忘记,现在多了秋喜,应该可以缓解对花纱的思念。
“刚才弄疼了没有?”想到花纱,云修温柔至极抚摸秋喜滚烫的脸。他多少次想这样对待花纱,最终都是遗憾收场。
秋喜枕在云修的怀里,“我愿意。”
云修抚摸她光滑的后背,深深地送出一口气后,昏昏睡去。
次日一早,秋喜起床看着床单上的一抹红色,慌乱地收起床单。
云修伸手拿过她手上的床单,笑容温和,“今晚我心点。”
秋喜咬着薄唇,好一会才轻声:“老爷今夜还来吗?”
云修托起她的下巴,“不想让我来?”
秋喜抿嘴一笑,“那老爷可要早些来,我”
云修捏着她的脸,完全沉浸在少年恋爱的美好中,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有,年少时他便成为云家产业继承人,从就在商场上历练,为了保住家业,他努力上进,年纪不大便成功接手,再借助南味谷的势力,曾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只是忙碌的他错过了很多东西!包括对爱情的体味。
“我去前头吩咐一点事,一会就来。”
刚要出门,云夫人被丫头搀扶过来。
云修的气色心情很好,对云夫人也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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