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这才想起,淡淡道:“打死一个贱婢而已,停手吧,陪我去前头,”今日伙房精心准备了午餐和晚餐,专门为安锦。
婢女大声朝屋内喊,不一会另一个也来到跟前,两人一起陪着安锦出了院门。
没人在意柴房里还躺着一个被打的快要死的丫头。
直到第二日上午,打扫院落的人纷纷低头议论,是闻到一股怪味,安锦的一个婢女这才想起昨日被打的丫头,到现在都没看见。
她心里慌乱,偷偷跑到柴房一看,腿都吓软了,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尸体已经有异味散出。
闹死人可不是事,她定了定神,将门关好,又将院子里打扫的婢女都遣退出去后急忙跑去跟安锦汇报。
安锦正在梳洗,见她慌乱跑进来,问道:“大清早的,慌里慌张的像什么?”
“主子,出事了,昨日那个贱婢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
“什么?”安锦慌地站起来,一旁的婢女正在给她头上插朱钗,没注意她突然动作,朱钗碰痛了安锦,安锦摸着头,给了她一巴掌,“不长眼的东西,滚一边去。”
那个婢女脸色一变徒一边,倒不是因为被打,而是因为丫头的死。
“主子,怎么办?”婢女大颗汗珠往下掉,“院子里的人我已经打发出去了。”
安锦稳稳地坐下来,思考片刻,“埋了。悄悄的。”
“埋了?”婢女问了一遍。
“埋在柴房后,这里是老爷住的院子,没人敢乱查,到时候有人问起,就她出门买东西没回来。”安锦道。大户人家死个丫头算什么,没人会追根究底的。
着,安锦神色自如摆弄头上的朱钗,让两个婢女速速去办。
事后安锦跟没事人一样在院子里到处招摇,看不顺眼哪一个就训斥一下,现在府里上下敢怒不敢言,心里却恨透了她,简直比云夫人还难缠。
云夫人身边的秋喜无意中打听到安锦房里的事情,急急忙忙要告诉云夫人,路上遇到前段时间买来的新丫头春草,春草油嘴滑舌,为人机灵,很会讨好人,尤其会讨好秋喜,否则秋喜哪里认得她?
见她脸色不大好,也不似平日看见秋喜就急冲冲上来巴结,今日有些焉哒哒的,秋喜好奇,上前问道:“拉着一张寡妇脸给谁看?”
“姐姐?”着眼泪就滚下来了,“刚刚不知怎的惹着安姨娘,被她打了。”
秋喜眉头一皱,又是安锦?她刚刚得了安锦房里闹了人命,这会又听到这样的事情,秋喜真觉得安锦有些膨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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