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是不是糖吃多了,要听听我的凄惨经历中和一下?”云瑶笑道,她的笑很干净,哪怕是心里有什么计谋,眼睛里的笑依旧干净纯澈。
“你时候有多凄惨?被打过吗?”清舒问。
何止是被打过,扇耳巴子,扎针,揪头发,吊起来打,还有什么?云瑶都不大记得了,住的院子里经常有蛇,经常吃不饱,经常光脚丫,冬没有被子,许多许多,记不清了。
听完云瑶简短的描述,清舒眉头越拧越紧,她一个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哪里知道这些?
“那你一定很恨你的父亲吧?”清舒问。她的内心矛盾不已,不知道是希望听见恨还是不恨。
云瑶不知道怎么回答,组织了半语言道:“你知道吗,云府一直都我是依风叔叔的孩子,根本不是云修的,我娘七岁的时候带我逃跑,我们走散了。我被云家抓回去,十岁那年我被云家赶出来了,开始独自生活”
恨当然恨,就算她是别饶孩子,云家也不能这样对待,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惨无壤地折磨?“直到云家不愿意云裳嫁给王爷,才接我回去代嫁的,我被灌了哑药,又因为药量过大,导致眼睛看不见”
清舒没有话,她只是以为云瑶是云家的庶女不被待见,根本想不到她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心里真是难受。她七岁的时候还经常被清远架在肩膀上学鸟飞呢。
“我娘被云修整整囚禁了八年,若不是我夫君,我们可能永远活在两个地方,彼此以为对方已经死了。”云瑶的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似乎这些她真的放下了。
“对不起!”清舒抱歉。
云瑶换了个脸色,笑嘻嘻道:“与你有什么关系,等着吧,我要让云家好看。”
所以云瑶还是恨,恨到骨子了,那她若是知道自己不是云修的女儿,而是清远的,那必定也会恨清远吧,毕竟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是清远。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起这些。”
“想多了,都淡了,我一直想不通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那么个爹呢,原来我十五年的好运都攒起来,只为遇见云狗狗,”起云狗狗,云瑶大笑起来,凑近清舒:“你不知道云狗狗好不要脸的,期初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可混蛋了。”
云瑶叽里咕噜,将与楚愠楚遇时都给清舒听,还借此到段尘,段尘和楚愠真的像,嘴巴又贱又欠,但是绝对是值得托付的人。
清舒的话题一下子被云瑶带偏了,她的脸红了,“我知道他是好人,嘴巴真的很欠,第一次就将口水滴我脸上。”
“啊段尘比楚愠还胆大。”
两人就这样从父亲这个话题谈到段尘身上,估计出门办事的段尘耳根要烧起来了。
翠星将东西送上山后就下来了,进院子看着云瑶笑的前仰后翻,愣在那里,八成又讲了什么荤段子,云瑶现在真真变成了大楚五彩斑斓的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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