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面色一沉,慌忙上前查看,轻拍了下云澈的后背,温声道:“怎么又咳了,今日的药你可服了?”
云澈将帕子收回袖中,微笑道:“无事,你不必担心。”
李邑风惊讶的看着他二人,道:“不是吧,我方才那掌并未使力啊,我,程远,你未免也太弱不禁风了吧。”
云澈笑道:“邑风兄,你能否不要每次都这般突然袭击。”
“突然袭击?我何时袭击你了?”李邑风疑惑道。
云澈发觉自己失言,忙掩饰道:“方才到哪了,对了,连太子殿下都治不了你,的确是犟牛啊。”
白尘打量了李邑风一番道:“噢,我竟不知这李大将军这般难侍候,连太子殿下都搞不定。”
“搞得定,搞得定。”李邑风不好意思笑道,“其实我很好话的,白尘你以后有什么要让我做的,尽管开口。”
“唉。”朔欢与云澈同时叹道。
“你二人叹什么气啊?”李邑风不解道。
云澈笑问道:“我只是觉得,这姓氏实在太重要了。”
“怎么?”李邑风道。
朔欢也笑道:“我们这位辅国大将军只有姓白的人的话才听得进去。我们啊,除非改姓,否则是不会有人听啰了。”
次日,太子府,客房。
白尘正在翻看那本盅毒之术。
“月儿,你在吗?”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是李邑风!
白尘慌忙将书收到枕下。
白尘打开房门,问道:“这么晚了,何事?”
李邑风扬了扬手中的纸包,道:“我见你没怎么用早膳,便到街上给你带了些桂花糕。”
白尘接过糕点,笑道:“你有心了。”
“你在忙什么呢?”李邑风进了屋,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屋子道,“这太子殿下有些偏心啊,你这房间可比我那间大多了。”
“是你自己非要住我旁边那屋,原本殿下给你安排在屋子在南边,可比我这大。”白尘笑着道。
“月儿,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你,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程远都不肯告诉我。”李邑风径自坐下道,“我总觉得他二人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在府里莫要叫我月儿,担心让旁人听了去。”白尘道。
李邑风一愣,道:“不好意思,我忘了。”
“其实也没什么,那日打晕你的其实是那孟德老贼,程远只是将你带回来而已。”白尘道。
“可是我分明感觉似乎是程远打的我。”李邑风疑惑道。
“你还记得这些?”白尘道。
“为什么不记得。”李邑风奇怪道。
“那你可还记得自己此前曾做过些什么?”白尘问道。
“当时我听到一阵哨声,然后突然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后来的事便有些不记得了。”李邑风道,“但是我记得,是程远打晕的我。”
白尘想了想,道:“许是你此前被施过傀儡术,术法虽解,但可能对你的脑子还是有些影响,偶尔会失去意识吧。”
“哦,原来是这样。”李邑风恍然大悟道,“难怪我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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