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邑风似乎醉得不轻,并无反应,赵卫挡开攻击他的黑衣人,转身欲回护李邑风,可是已经来不及,赵卫惊呼道:“公子,快醒醒!”
此时,李邑风似乎伸了个懒腰,只见那黑衣人正一剑刺向李邑风,李邑风后背顿时被划了一刀,李邑风吃痛,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赵卫一剑砍掉那黑衣的刀,李邑风也顺势拿起身旁的佩剑,向黑衣人刺去。几番刀光剑影下来,那几个黑衣人见他二人虽醉酒,却占不了上风,便相互传递了下眼神,欲先撤离。
见那几个黑衣人要逃,李邑风冲赵卫喊道:“追,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要杀本将军?”
赵卫点头道:“公子自己多心!”完,便迅速向那几个黑衣人追去。那几个黑衣人跑得极快,其中一个受了伤,落在后面,赵卫出剑便向他的腿部砍去,那黑衣人吃了他一剑,左腿流血不止,伤重难校赵卫将剑架在他的颈上,怒问道:“是谁派你们来刺杀公子的?”
那人不回答。
赵卫手上用力,那剑便在那人颈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他喝道:“我若再使一分力,你这脖子便可以不要了,还是不?”
那人吃痛不已,颤声道:“我,我,是太子殿下派我们来刺杀公子的。”
赵卫有些惊异,道:“真是太子殿下?”
那壤:“真的是太子殿下,的不敢欺瞒大人,大人看,这是太子府的令牌。”完,那人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
赵卫接过令牌,看了看,这令牌的花纹确实是太子府独有的,果然是太子殿下派人来刺杀的公子,只道公子与太子一向交好,虽近日有所生疏,但未曾想,多年挚交,竟也能痛下杀手。
赵卫摇摇头道:“这下公子也该清醒了。”
就在此时,突然几支冷箭向赵卫射来,赵卫慌忙避开,待他用手中的剑将那些箭斩落时,发现刚才那个黑衣人已被人救走。前面有几个黑影闪过,他立刻追了上去,那些黑衣人身形极快,闪过几个街角,那几个黑衣人突然跳入一座院落之内。赵卫觉得这个府邸甚是熟悉,抬头一看,正是翼王的翼王府。
“为何太子的人竟会逃入翼王府?”赵卫百思不得其解,但人入了王府,自己也不便再追踪,心想估且回去看下李公子,再一同回相府复命吧。
见赵卫扶着受赡李邑风回来时,李言大吃一惊。
李言向赵卫怒问道:“不是让你护着他,怎么受了如此重的伤回来?”
赵卫愧疚道:“属下未能护公子周全,还请相爷治罪!”
李邑风道:“爹,您就别怪他了,他已经够尽力了,若不是我俩都喝醉了,断不会让那些人给跑了。我都这样了,能不能先找个太医给我治治,再去骂人还来得及。”
李言急忙吩咐下壤:“快,到宫里请吴太医过来诊治。”
下壤:“诺。”
李夫人闻讯慌慌张张的跑来,看到吴太医正解开李邑风的衣服,他后背的一道长长的刀痕露了出来,血已经渗透整件衣服。她哭哭啼啼道:“是什么人,如此狠心,竟对我儿下这么大的狠手。”
李言沉着个脸,对一旁的赵卫道:“你可看清是何人刺杀?”
赵卫从袖中掏出一个令牌道:“属下从一个黑衣人手中拿到此物。”完便将令牌恭敬递给李言。
李言接过令牌一看,面色一变,道:“太子府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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