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毒加重了。”子青在一旁沉重道。
“什么?”白齐眉头紧锁道,“糟糕,我竟忘了昨日便是月儿的服药之日,只差一日,兴许还来得及,快去找云澈过来。”
“方才我们都跟姐姐过了,要去找云公子过来,可是姐姐不让,还若我们胆敢去找,便将我们赶出峻茂山,也不认我们这个姐妹了。”子兰委屈道。
“她还在怪云澈?你们没有跟她解释一下吗?”白齐道。
“我了,可是姐姐不信,也不让我们多。”子青无奈道,“姐姐还,她便是死,也不会再用那云公子的血。”
“这月儿,怎么这般固执。”白齐摇摇头道,“罢了,我且去看看他吧。”
“月儿。”白齐道。
“爷爷,您回来了。”凤倾弦忙起身。
“你且坐下,”白齐道,“让爷爷看下你身上的毒如何了。”
果然,凤倾弦手臂上的图案又加深了,原本只差一次,毒就全解了,此前那并蒂莲图案已变得极浅,几乎快看不见,如今却又变得鲜明起来。
白齐皱眉道:“只误了一日,兴许还来得及,要不爷爷还是去将云澈找来吧。”
“爷爷,”凤倾弦一脸心灰意冷道,“我真的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纠葛了,便算了吧。”
“算了?”白齐怒起道,“爷爷我花了多少心思才帮你解的毒,你如今算就算了,你可还记得你是那万妖之王,为了一个男子,便如此不爱惜自己,连性命都不要了,你可真是让爷爷刮目相看。”
“爷爷。”凤倾弦眼中有了泪光道,“若活着比死了更难受,死又何惧?”
“你”白齐怒其不争道,“你怎么如此死心眼,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为了一个情字,至于吗?“
“爷爷,你莫要再劝我了。”凤倾弦心衫,“我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他,不想再与他有什么纠缠。至于毒,只要爷爷想法子再帮我压制住,和往日一样便可,解不解也无所谓了。”
“月儿,”白齐道,“你可知这毒若没按时解,会变得更重,或许便是爷爷也压制不住了。”
“是吗?”凤倾弦淡淡道,“若真压制不住便算了。”
“算了?”白齐眉头紧锁。良久,他叹了口气道:“其实云澈也是被骗,他并非故意害你的。”
“是吗?”凤倾弦道,“我可是清清楚楚记得那日我被抓走时他是如何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她想起皇帝在偏殿对她的那番话,不禁悲从中来,她对于云澈而言,永远不如他的家人重要,甚至可能连太子也比不上。
“那是因为他被那孟德老儿点了穴”白齐欲再解释道,却被凤倾弦打断道:“爷爷,时日既已误了,一日也是误,两日也误,您既此药定要按时服用,那么误两日和误一日又有何不同,您也莫要再自欺欺人了。”
白齐见她的模样,不禁自责道:“此事都怪爷爷,若不是此前你为救爷爷耗费太多修为,你也不会轻易被擒。”
“爷爷你莫要这般。”凤倾弦道。
白齐不禁老泪纵横:“若爷爷能早些救出你,你也不会误了服药。都怪爷爷,都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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