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其实本王也没有想到。”朔欢摇摇头道,“云澈如何对自己下那么大狠手。”
李邑风和朔欢同时探询的看向一旁的云澈。
“其实很简单。”云澈笑着饮下一杯茶道,“那吴太医我知道,不过是个胆怕事之人,不想让他难做,连累他。若是让丞相知道他帮我们,替我们隐瞒,怕是活不过第二日了。
李邑风点点头道:“这的确是云澈的为人。”
朔欢也笑着摇摇头道:“他对自己总是够狠。”
李邑风突然正色道:“不过,殿下当真以为,即使我知道是我父亲所为,我会为了父亲而眼睁睁看着云澈去死吗?”
“不,我知道,云澈若获罪,你和本王一样,都会极力为他求情,只是这样一来,他便不能再查你父亲的案子了。”朔欢摇摇头道,“只不过,在那之前,本王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太子殿下果然思虑周全。”李邑风道,“只是,即使云澈不能查了,不是还有太子吗?难不成你们觉得我连殿下也会害?”
朔欢道:“没有云澈这个得力助手,本王要查怕也是很难。再了,在朝这么多年,你父亲自然还有其他方法来对付本王,只不过本王尚不清楚罢了。”
夜深人静。
柔和的月光透过牢中的窗倾泻而入,云澈合衣躺在干草上,面容清朗俊秀,虽眉头微皱,双目紧闭,仍难掩他的人之姿。
白弦月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额头,云澈似乎睡得更熟了些,眉头悄然舒展开。
白弦月微微一笑,悄悄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看到那道深深的血痕,她眉头不禁微微蹙起,轻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腕,将灵力注力。片刻,只见血痕已慢慢减淡,白弦月方才放下。
凝视了他良久,白弦月缓缓俯下身,轻吻了下他的额头。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我定会护你周全。”白弦月轻声道。
丞相府,书房。
一个黑影悄悄进入房内,掀开墙上的一幅画,画的后面有个密柜,他悄悄的打开柜子,取出里面的一本账册,塞入怀里。做完这一切,他悄悄退出房间,轻轻关上门。
刑部大牢。
李邑风将手中的账册递给云澈。
云澈翻看了一下,点点头道:“这与此前的账本,便对得上了。”
李邑风道:“我手上还有杜禧成的证词,足于佐证了。”
云澈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可有想过,这些证据若是呈于皇上面前,丞相会有个什么样的后果?”
“其实在此之前,我还是想先跟父亲先谈谈。如若他愿意悔改,若他从此不与你和太子作对若他肯告老还乡,不再依恋权势,或许可以不用做到如簇步。”李邑风沉默片刻道,“毕竟他是我父亲,我实在不忍心看他”
云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这笔钱务必要让他吐出来,还给百姓。”
李邑风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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