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我。”门外传来李邑风的声音。
“这么晚了,有何事吗?”李言问道。
“云澈勾结妖族一事,孩儿可以作证。”李邑风道,“希望能帮到父亲。”
“你真的愿意作证?”李言略有些诧异道,“你与云澈不是情同手足。”
李邑风冷冷道:“那是以前,如今不是了。”
李言看着他,问道:“是因为那白弦月?”
李邑风眼中闪过一丝悲伤,道:“父亲若信我,便不必多问。”
李言见他神情,便不再多问。据刘管家回禀,这李邑风自上次与云澈在山中别苑大吵一架后,便不再相见,此后在路上曾遇见一次也是形同陌路,看来这子与那云澈已彻底决裂,实在是件好事。
“恭喜丞相大人,如今是父子同心,其力断金啊。”林瑞泽在旁笑道。
“你有这份心,为父很高兴,但此事,你最好不好参与进来。”李言道,“当日你与太子、云澈同去查案,云澈与妖族勾结,为父向皇上声称,你是受他二人蒙蔽,毫不知情,才没把你牵扯进来。如今你若跑去皇上面前作证,反倒证实你是知情不报,这可是同罪。”
“孩儿被那云澈蒙蔽多时,若非父亲,孩儿还没法看清他的真面目。多谢父亲将孩儿点醒,父亲若有什么事需要孩儿去办,孩儿定将尽心尽力。”李邑风道。
“好,好,上阵还需父子兵,有你助为父一臂之力,为父大事将成。哈哈哈。”李言拍着李邑风的肩膀大笑道。
刑部大牢。
云澈双手双脚均被缚于刑架之上。
鬼见愁孙行一脸凶恶之相,正斜着眼盯着那云澈。
“你就是那个五岁能诗的白衣客卿云澈?”孙行问道。
云澈不置可否。
“咦,还挺拽的嘛,你知道我是谁吗?”孙行问道。
云澈轻哼了一声。
“好啊,来到我的地盘,还这么傲,呆会儿,让你瞧瞧我的厉害,看你还能不能傲得起来。”那孙行怒道,一鞭子便抽了过去。那鞭子打在云澈身上,一道深深的血痕从云澈的白衣透了出来。
云澈面不改色,轻笑了一下道:“孙大人!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如今在这里,并不代表我出不去,你若还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凡事还是要三思而后校”
“终于肯开口话了?”孙行嘴角一边勾起,目露凶光道:“还敢威胁我,不妨告诉你,来我这儿的,若出去,除了抬着出去的,就没有能立着走出去的。”
完一鞭子又要抽过去。
此时,突然鞭子自己弹了回来,打在孙行自己的身上。
孙行大骇,道:“怎么回事?”
云澈有些奇怪,看了下四周,并无他人。
“好,看来你还有妖法,别是妖,今日便是神来了我这,他也别想出去。”孙行一怒之下,把鞭子甩掉,对旁边的人喝道:“朱强,上刑具!”
“大人,要上哪副?”朱强问道。
“全部上!”孙行喝道。
“十八套全部上?”朱强迟疑道,“可是怕这里摆不下啊。”
“蠢货,摆不下,你不会一样一样上,上到他认罪为止。”孙行怒道。
“一样一样上,看他这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书生样,怕是没上完一样,他便开不了口了。”朱强喃喃道。
“还不快去。”孙行看他拖拖拉拉,捡起鞭子就要向他抽去。
“诺。”朱强急忙退下,快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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