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跟在林瑞泽身后也走了出来,微低着头走路,和方才的态度完全判若两人。
李邑风有些惊讶,此时空中有只鸟雀飞过,那人警惕的抬头看了一眼。
看到那双眼睛,李邑风突然愣住,身子像是凝固了一般。
李斌!那人便是林瑞泽的贴身侍卫李斌!
而方才的对话,林瑞泽对李斌的态度,实在不合常理,这,只有一种可能,这李斌是父亲派到林瑞泽的身边来监视他的。方才他们到收据的事,没错,李邑风脑子突然闪现当日那个蒙面饶眼睛,正是那李斌!而那日夜里,从父亲房里出来的那个人,也是他!难怪一直觉得他翻墙的身手甚为眼熟。
把一切都联系起来,那么,有件事,便再清楚不过了。
李邑风脑子轰的一声,李斌实际是父亲的人,也是他派去将那些县令灭的口,那么贪腐一事定与父亲脱不了干系。李斌就在户部,那么户部失火,还有刺杀云澈的事,很有可能全都是出自父亲的手笔!
这么,这贪腐案的幕后之人真的是父亲!李邑风的脑子顿时一片混乱。
丞相府。
李邑风踏进书房时,李言正在写奏折。李邑风将剑“啪”的放在桌上,问道:“父亲,真的是你吗?”
李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李邑风道:“孩儿问父亲一句话,还请父亲能如实回答。”
“何事?”李言面不改色道。
“赈灾款贪腐案的幕后之人是不是您?”李邑风盯着他问道。
李言冷冷道:“贪腐案不是已查清,是那杜禧成所为吗。”
“父亲!”李邑风大声道,“今日孩儿就想听一句实话。”
李言看了他一眼,缓缓答道:“不是我所为。”
李邑风道:“父亲到底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孩儿虽愚笨,但非痴傻!”
李言叹了口气道:“你既不信我,问我何用?”
李邑风道:“我只想听父亲句实话。”
李言道:“我的便是实话。”
李邑风道:“那李斌呢?”
李言道:“李斌是那林瑞泽的贴身侍卫,与为父又有何干系?”
李邑风道:“所以父亲是不承认了?”
李言道:“你要为父承认什么?”
“那刺杀云澈呢?孩儿知道父亲想杀云澈不是一两了。”李邑风道,“今日孩儿倒想问问,云澈到底怎么着父亲了,您三番两次的要杀他?那个假六也是父亲派去的吧,您别以为孩儿不知道。”
“假六?”李言道。
“父亲不会这个也要装傻吧,那个假六本名刘大金,是刘管家的远房侄子。”李邑风道,“试想一下,刘管家与云澈素不相识,总不见得是他自己派人行凶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李言道,“此事你告诉云澈了?”
“没樱”李邑风摇摇头道,“孩儿之所以没,是希望父亲有一日能想通,不再与云澈为敌,而在那之前,孩儿也定会守在云澈身边,护他周全。”
“那今日为父也想问问你,”李言抬起头,直视着他道,“你是我儿,你又为何这般帮着外人?”
李邑风道:“请父亲先回答我,云澈从未得罪过父亲,您为何屡次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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