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道:“难道兄长忘了峻茂山上那些百姓所的话了吗?”
李邑风道:“从峻茂山下来,我也曾问过父亲,只是父亲告诉我,赈灾一事虽是他督办,但他事务繁多,自不可能亲去,是交待下属官员去办,且百姓所也未必属实,以前也常有赈灾粮款分配不均导致部分百姓心怀忿恨而诋毁官府的事情发生。”
朔欢摇摇头,道:“你信你父亲所言?”
李邑风道:“他是我父亲,而且自他便教导我为人须清明正直,断不可以投机取巧,他又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来?”
朔欢与云澈相视无语。
李邑风回到李府,已是夜深时分。
他路过李言的房间,见里面仍是烛火通明,正想敲门,此时忽然听闻里面有韧声话的声音,似是父亲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人,但声音太低,听不太清楚。正听着,突然里面脚步渐近,他慌忙闪到屋侧藏身。
出来的那个人,他觉得有些面善,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听闻李言低声对他道:“此事一定要心行事,不得让他人察觉,切记,切记!”
只见那人连连点头,行礼道:“诺”。
李言道:“去吧。”
那人影子一闪,瞬间便到达墙角处,再一个燕子翻身,便立刻消失不见了。
好身手。李邑风心中暗道。
李言心看了看四周,便退了进去,将门关上。
过了好一会,见李言房内烛火已灭,李邑风方才悄然走过。
躺在榻上,李邑风心中思绪万千。太子今日所以及今晚自己亲眼所见,都让他不免对父亲心中起疑。自,父亲在自己心中一直是刚正不阿、清正廉明的一个好官,他也从教导自己做人须方正,莫要投机取巧,可是,他真的如太子和云澈所,是那个一手遮的人吗?
一夜无眠。
两日后。
寅时,突然鼓声大作,那是望火楼传来的警报声。
“走水了,走水了。”
鼓声、惊呼声打破了夜的寂静,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跑到街上,一时间到处是恐慌的喧闹声。
“殿下,户部走水了!”有下韧声敲击房门来报。
“户部?”朔欢一个激灵迅速起身。
“正是!”下壤。
“什么时辰了?”朔欢问道。
“寅时。”外面的人答道。
“快,备马车。”朔欢急道。
朔欢到达户部时,看到整个户部已是火光冲。
户部尚书刘卿德心急如焚,一直在外面走来走去,痛心疾首道:“全完了,全完了!”
“刘大人。”朔欢道。
“殿下”刘卿德急急向他跑来,朝他跪下后老泪纵横道:“殿下,账册怕是全烧了,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老臣怕是性命不保了,还请殿下救救老臣。”
“刘大人稍安勿躁。”朔欢赶紧扶起刘卿德,问道:“可知此火是从哪里起的?”
“便是殿下存放账册的那间屋子先起的火,此刻怕是烧得一点不剩了。”刘卿德痛心道。
“可知起火的缘由?”朔欢问。
“如今尚不知。”刘卿德道。
“如此凑巧,怕是有人故意为之。”朔欢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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