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你似是故意将碗摔落地上,又看那丫头在外头鬼鬼祟祟的,我便猜到了几分。”李邑风沉声道。
“那汤有毒。”白弦月淡淡道。
“可知何人要害你?”李邑风问。
白弦月摇摇头。
“云澈到底是如何保护你的,下毒都下到这屋里来了!”李邑风突然拍了下桌子,怒道。
“邑风,你声些,此事云澈定是不知。”白弦月赶紧压低了声音道。
李邑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婚事你可考虑过怎么办?”
白弦月淡淡道:“此事既不是我能做主,我又何必费那个心思?”
“你就这么不在意自个儿的婚事吗?”李邑风问道。
“别这个了,还是你吧,好些日子没瞧见你了,在忙什么?”白弦月故意支开话题。
“能忙什么,不是怕打扰你们,没敢上门啊。”李邑风苦笑道。
“什么呢,我们相交这么久,怎么这么生分的话。”白弦月道,“这可不像是我认识的李邑风啊!”
李邑风闻言笑了,过了一会儿,又认真道:“月儿,若是云澈对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我”
“若是他对我不好,你要怎么样?”白弦月笑着看着他问道。
“我便带你走。”李邑风盯着她认真的道。
白弦月看他认真的样子,忽然笑了,笑容那么美,好似开了一树的梨花般灿烂,把李邑风一时竟看呆了。
“兄长,你来了。”不知何时云澈已到了门外。
“你回来了。”李邑风回头看是云澈,笑道。
“你们俩聊什么呢?”云澈问道。
“我这次来是想问问”李邑风话一半,却见白弦月微微向他摇头,便停顿了一下道,“为什么你整往太子府跑,也不见你去看望一下兄长我?”
云澈闻言微微一笑,道:“我不去看兄长,兄长正好有机会过来,看看想见的人不是更好。”
“你”李邑风摇摇头,笑着对白弦月道,“你看他那张嘴。”
“难道不是这样吗?”白弦月笑着问道。
“怎么连你也?”李邑风顿时脸有点红。
“难道你想见的不是云澈吗?来看他怎么了?”白弦月笑道。
“就是,难不成兄长你想见的另有其人?”云澈在一旁附和道。
“好啊,你们俩个,故意打趣我!”李邑风假装一怒而起,继而忍不住,大笑起来。
“今儿个留下来用午膳吧。”云澈笑道,“我下去吩咐一声。”
见云澈走开,白弦月低低对李邑风道:“方才那汤的事你莫要跟阿澈提起。”
“为何?”李邑风不解道,“那些人一次不得手,怕还会有第二次。你不让他知道,不把那些人清了,怎么行?”
“这事我自有计较,再我是谁啊,我爷爷白齐医圣的名称可不是白得的,我自跟在他身边,下没下毒,我一闻便知,再了即便真不心着晾,我也自有办法解毒,你放心,就他们那点伎俩,根本伤不了我。”白弦月笑道。
“那也得心点,让云澈知道,多少有个防备不是?”李邑风道。
“为了我,他与家里几次闹翻,我不想他为了此事再回去闹。”白弦月摇摇头道。
“你怀疑那汤是云大人派人”李邑风话未完,见云澈已回,便停住话题。
白弦月点点头,背对着云澈将手指放在唇边对李邑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特地交待厨子做些兄长爱吃的菜,今日我与兄长要开怀畅饮一番。”云澈搂过李邑风的肩,笑道。
“好,好,不把你喝趴下了,我决不回去。”李邑风爽朗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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