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就走到了后院。
观鱼一看,惊喜万分。
有玫瑰已经开花了!
“果然跟你所的一样,你疏于照顾这些花,花还是会开。你看还满意吗?”
柴峻横轻抿酒液,着跟酒一样涩却有味道的话。
观鱼不知如何回答,这话在她听来就是指责。
“我好像听有什么沙漠玫瑰,真有吗?真有的话,你是不是把这些往那方面发展了?”
“不是……名字叫沙漠玫瑰,但其实不是玫瑰。跟这些不一样。”观鱼解释。
“哦,”柴峻横觉得好笑,“那我觉得你还是可以区别对待一下。”
总是,他来这里的时候看到泥土干了,会默默地帮她浇了些水。
“我告诉过你的呀,没必要。它自己会长得很好的。”观鱼蹲下去,手指轻轻抚摸新鲜的花瓣,“你看,这长得多新鲜。”
柴峻横心里堵塞,那长得好还不是因为他经常浇灌!
“他回来了。你怎么想?”
柴峻横半才切入正题,让她出来走走,也就是想知道这些。
“不怎么想啊。”观鱼故意不回应视线,还投入地继续欣赏艳红的花瓣。
“你就没有一点兴奋、高兴,或者难过的感受吗?”他直白地引导。
“难过?”观鱼呢喃自问。
当然有难过的感觉,可是并不该樱
“为什么要难过?”
她的注意力从花朵上转移到柴峻横这边,就用她那双柔冷凉静的眼睛看着他,告诉他,她是真的没有难过,也听不懂他为什么要“难过”。
柴峻横眸光冷凝,很想过去撕了那张假面。
“哼,我只是举个例子,你没必要特意单独把这个词拿出来问。”
他生气地转身,这在观鱼眼中是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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