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一起去吗?不休息吗?”观鱼小声提醒。虽然他状态还好,但那么多酒是事实。
“不休息了,你不是不让我休息吗?”柴峻横又把观鱼往厨房外面推。
“我不让你休息?我没有啊。”
“我刚刚都要睡着了,是不是你把我推开的?”
柴峻横质问她。
“你什么都赖我……”观鱼蹲下来收拾酒瓶子,“你去休息一下,要去的话也下午再去。”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带别人回来住……”
柴峻横不理观鱼的话,他就想问到她哑口无言。
“我确实没有啊。昨天你不是在家吗?”观鱼说的大实话,要不是因为柴峻横回来了,她也不会带古从楼回来住的。
“那万一我临时有事没回来呢?”柴峻横不满,她说话到处都是漏洞,还一副很刚的样子。
“噢,那我们就出去呗。”观鱼说得随意。这有什么不好解决的呢。
“你们?”柴峻横扬起了尾音,又是一阵头痛。她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观鱼一瞬蹙眉,柴峻横又在绕什么弯子,想要套她进圈?
“不说这个了,反正你昨天在这里是事实,其他的假设一概不听。”
柴峻横无言了。看来她是被烦到了。那又怎么在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就能哑口无言呢?
“窝里横。”他好笑地说出这几个字。
“说我吗?”观鱼自嘲一笑,“你要说我窝里横还不如说我窝囊废更贴切一点。我一直都是那样……总是自己气到要爆炸,最后变成哑炮。”
柴峻横走过去,也蹲下来,大手放在观鱼的长发上,“那次跟你妈打架的事你忘了?”
“唯一一次吧。她真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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