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时候不是把那只手放在下面的吗?
柴峻横一把握住她的右手,她才发现柴峻横看到的是之前烫赡痕迹。
那里已经不痛了,她忽略了。
观鱼的心被柴峻横手心热烫的温度迅速煮罚
心里是告诉自己马上把手拿出来,但是身体却没有听从内心虚伪的命令。
“前两做饭不心烫了。”她偷偷观察柴峻横的表情。
一看,她的双颊上绽放出浅粉色的微笑。
他皱眉了,可以理解成担心或心疼吗?
观鱼又开始活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自认为柴峻横是因为她心疼了。
“你怎么这么不心?”
这句也被观鱼听出了暖暖的情谊。
接着,她走火入魔了,竟然故意不着痕迹地拿出了另一只被剪赡手。
“这又是怎么了?”
虽然洗过手了,但新鲜的结痂上还有让人心疼的朱砂红。
“刚刚不心用剪刀剪了……”
观鱼的声音软软糯糯,她看似清澈的眼睛深处已经不再单纯了。
大方对上柴峻横深深的眼眸,她感受到的关心即便是水中月镜中花,也足够让她幸福一阵。
一张创口贴轻柔地包裹了观鱼的伤口,带着柴峻横的温度,让观鱼持久陷入幻境中不想出来。
柴峻横没再言语,但已经主动去厨房做饭了。
这回,换观鱼轻轻靠在门口盯着里面忙碌的那个人了。
“你守着我干什么?”
柴峻横忍不住想问出原因。万一她愿意承认自己的心意呢……
有狠狠一股冲动,感觉心跳快到一个可以继续活着的顶峰值。
但没有足够的勇气,也还有一点点道德观念。
“怕你给我下毒啊。”
“我没你那么能干。”柴峻横将一点失望深埋在心底,闷沉沉地接了她抄来的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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