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从楼这才抬眸,向柴峻横投去感情丰富的视线。
这不是演戏,他是真的在为观鱼而感到心痛。
“是么?”柴峻横轻靠在刚黑的磨砂桌子边缘,酒液缓缓流进他此刻看起来稍微有点冷漠的薄唇,酸涩的味道浸漫他整个胸腔,“那你告诉她了吗?”
古从楼失望垂眸,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将酒杯掷放在手边的矮柜子上,他原本活力的声音此刻显得闷沉,“你疯了。”
砰!
屋子里又只剩柴峻横一个人,他继续品着昂贵的酒。
是有一点疯。
他确认,自己有些事情没有按计划实施。
比如他钓鱼的饵料是真的,他真的还是逃不出爱上于观鱼的魔咒。
柜子里,某个深锁的抽屉里,他再拿出了那封压在最下面的信。
上面的文字割裂他少年的时光。
“你怎么能这么坏?”闭上深如幽潭的眼眸,脑子里全部都是观鱼曼妙的身子,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才能配得上这信上的文字,“我这么坏,能不能配得上你?”
柔润的沙沙水声夹带着湿泥清新的味道,成了早晨最美妙的音乐。
古从楼把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一定是表哥,整睡不着觉。
阳光突然跳跃到这片土地上时,观鱼轻轻挡住了眼睛,等她适应光线的时候,她在喷洒的水帘最高点看到了彩虹。
“哇……好漂亮啊……”她轻声赞美,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空。
与她共赏美景的,是早就轻轻掀开窗帘的一双微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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