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没关系。是我不好。不该约你到酒店。
柴:但我只是,心里很想,让你打开心结。
心结?
他知道我有心结?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柴:今晚上,能不能请鱼儿赏个脸吃顿饭。怎么呢,那你没来,我心里一直想弥补,所以为你准备了晚宴。
鱼儿:你又回来了吗?
观鱼心跳咚咚,他怎么神出鬼没的,一声招呼都不打。
然而,柴峻纵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急着把地址发给了她,再就消失了。
下班之后,观鱼行色匆匆,她想着要回家换身衣服。听起来那么正式的一件事情,她不能再随随便便的了。万一有他的家人来了,他们会生气的。
“唉?不准走!”古从楼早就在门外等着了。
“快让开,晚上我有事。”观鱼懒得跟古从楼多。
“你有事?你有什么事?”古从楼郁闷了,他专门在这里背台词背了一下午,没打扰她上班,就是为了晚上找她吃饭的!
不能不够兄弟地拆柴峻横的台,但是他可以稍微护着点观鱼。只要她不会喜欢表哥,一切都不会严重。
想到这里,古从楼暗暗笑了。她这么闷,这么迂,一定不会背叛那个大表哥的。
对这点深信不疑,古从楼揪了揪观鱼的鼻子,亲昵地逗她,“你这条鱼现在被我抓住了,哪儿也不许去。”
“我真有事,不开玩笑。”
上次爽约已经很不礼貌了,这次她可不能再出岔子。
“以后再有这种事,你还是不要掉链子的好。”
回忆中,柴峻横了这样一句话。
“让开。”观鱼脸色变得极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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