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鱼勉强笑了笑，夜幕也没打声招呼就来了，她只感觉视线里暗了很多。
“好吧。”她答应了。
可是，他还是不满意。他以前就吃过于观鱼的亏，被她贬得一文不值，甚至自我感觉像个垃圾！她的反应，他不满意，极度不满意。
“好吧？心不甘情不愿吗？”柴峻横扬起镣沉的尾音，他此时已经变得厉声厉色。
观鱼绷紧了神经。她能感觉到柴峻横特别生气。
“不是，我只是怕给你搞砸了……”观鱼快速看了眼柴峻横比夜色还要暗沉的脸，然后轻声解释了。
“你尽心尽力去做，又怎么会搞砸？”
她被柴峻横堵得哑口无言。
尽心尽力就一定会成功吗？
她之前就给他贴了个“偏激”的标签，现在那个词儿又跑进她的脑子里。
她无力争辩，便抬头望着他，认真严肃地问他：“那如果搞砸了呢？”
柴峻横动了动喉结，骤然冷静下来，“我要的，只是你尽心尽力地帮我。”
观鱼震惊于柴峻横此刻的眼神，那是一种对那个女饶无限向往。
她是个怎样的人？
她心里有一点异样的暖流趟过，但她以开玩笑的方式驱散了。
“这种本应该是本能使然，还有荷尔蒙保驾护航的事情，你及居然还要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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