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助理说得挺有道理。
“柴总，我支持观鱼和老鬼的说法，少而精。”
这个时候，会议上出现了反派。
一个男设计师跟着说：“是啊，一副画作可以是天价，就是因为它的唯一性。艺术唯真。”
“你们，还有没有别的观点？”柴峻横平静地听完这些人的发言。
他总是这样，观鱼没见过他因为什么事情而激动过，笑起来也没有多大动静。
“柴总，其实我们也是今天开会才知道这个项目，江蓠都还没有详细跟我们说过。”那个短发的小姐姐说得抱歉又为难。
于江蓠站在柴峻横身边，她难堪到笑容有些僵硬。
这是在说她不顾团队……
“既然没说，那你们就内部讨论之后出一个最终结果。做好了拿给我看。”
“江蓠，你在做这个的时候，可以考虑考虑小妹的观点，最终你做决定就好。”李玫瑰来了个最后总结，缓解了尴尬，既对于江蓠委以重任，又周到地体现了她对观鱼的扶持和鼓励。
柴峻横没再说什么，直接起身走掉了。
老鬼挥手，“都散了吧！”
大家陆陆续续往外走，李玫瑰给观鱼使了个眼色，让她留到了最后。
“给你的书在没在看？去买个电脑和学习板儿，没事的时候多动手练。以后除了你姐姐没人再使唤你了。”李玫瑰靠坐在桌子上，板着脸严肃得像个教导主任。
观鱼抬头仰望着李玫瑰，她的眼睛清澈见底，李玫瑰看了着急。
“你刚来那两天，是大家给你个下马威。这是职场规则，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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