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鱼的心像放在柔软的羽绒上,被一股幸福的感觉包裹。
她点了点头,又问道:“你那个时候在笑什么呢?”
观鱼突然很想知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的语气又凉了下来,冷了观鱼个措手不及。
观鱼愣了一下,接着笑呵呵地说:“我问问而已,你不告诉就不告诉呗。”
这下子,她才知道,心不能放在羽绒上,裸露出来会被风吹。
“吃好了吗?我去洗碗。”她抿了抿唇,来缓解自己的异样情愫。
“我去洗。总不能让你又做饭又洗碗吧。”
柴峻横修长好看的手在观鱼的余光中收拾了碗筷。
她保持微笑,不断地安慰自己:不要因为别人对你稍微好一点就得寸进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样并不能代表你们关系有多好。
观鱼的不自在被柴峻横看在眼里。
在难过吗?
他背对着观鱼,所以观鱼看不到他脸上神秘的笑容。
知道难过,挺好的。
观鱼看不见柴峻横的表情,但可以看得到他的背影。他挽起了衬衣的袖子,小臂上的肌肉看起来也结实有力。
一个好似不属于厨房的人正在洗碗,这一幕让人看了更加无法忘记。
柴峻横洗完出来,观鱼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这是没有人用过的新毛巾,洗浴你就将就一点,明天就回去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惊讶抬头,“哦!你是不是带了这些东西?那你用你自己的吧。”
她这就要把毛巾拿回去了。
柴峻横动作很快,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不悦地说:“我有说我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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