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柴峻横说不可以,观鱼也不去叨扰了。
柴峻横把电话扔到一边,继续擦头发。他没有挂断通话,却什么也没听见。
再一看,原来她几乎是在他说“不可以”扔掉电话的同时结束了通话。
观鱼又躺回去,迷迷糊糊已经到了睡着的临界点。
门在响!
柴峻横居然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她睁开眼睛,保持原有的姿势不动,因为是背对着门侧卧,所以她只能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身上刚刚洗浴过的香味也越来越近。
原来刚刚是不方便。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柴峻横就在床边。
他知道我没睡着?
“额……”观鱼用力呼吸。
他怎么就只管他自己,完全不管我现在是不是方便呢?
观鱼翻了个身,面向柴峻横,脑袋缩了一半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她闷闷地说:“对,我是想来跟你道歉来着,我不应该说你偏激,对不起啊。”
柴峻横没有把话题延续下去,而是对她说:“听说你想回老家看奶奶?”
啊?
观鱼掀开被子露出整张脸。
“他没有时间,我陪你去。”
她的“不用”还噎在喉咙里,柴峻横已经开始往外走了,“我有这个房间的钥匙,但是你不用担心,没事我不会随便进来。”
门哐当一声,他的话也刚好说完。
观鱼起身坐在黑暗里。这个房间就是特别黑,她刚刚也只是看到柴峻横的轮廓而已。
他陪我回老家吗?
算了,就这样吧。如果考虑到会麻烦他这种事情,他绝对又要说她矫情做作。
她躺下睡了,可是门口的人还没有走。之所以说完就往外走,是因为怕她又说出一大堆类似于“不必了”“不好”“麻烦”之类的话,他懒得再绕来绕去说服她。
因为,他也很想陪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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