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才跟席西洲说道,“晚上咱们夜探县衙,去会一会这县令公子!”
“嗯!”席西洲应下。
当然,他不会直接就带着南风去,还会安排后手。
倒不是对自己的武功不够信任,而是不愿拿心爱姑娘的性命不当一回事。就算他和南风再本事,胆子再大,他也要做好万全准备,不能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最好是能有县衙房屋构造图,我还要出去买点东西!”南风道。
“晚上就行动吗?如果是的话,你需要什么告诉我就成,不必去外面买,免得留下痕迹!”席西洲思量着,与南风仔细说着其中的厉害关系。
南风闻言,完全接受席西洲的提议,小声与他说着自己的需求。
迷药、麻药,又快又锋利的薄刀。
席西洲颔首。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当然还有两套夜行衣。
他带着南风去见了管事,直接吩咐自己需要的东西,要的比南风开口的齐全很多,明显早前做过这样子的事情。
南风看着席西洲那浑身泰然自若又高高在上气势,脑子里忽然想起郁家村山里,那个给了她一只烤鸡的面具男子。
虽然那个男人戴着手套,只说了几句话,声音还压的很低,但此时此刻,在席西洲身上,她感觉到了熟悉。
再去看席西洲的手
南风抿了抿唇,垂眸不语。
荀宝到了前院小屋子,见到大猴第一眼,他就认出了这人是谁。对他来找南姑娘,倒是有些意外。
“他什么时候能醒?”荀宝问。
“这个不太清楚!”守候的小童认真回话。
小童也才十来岁,懂的也不多。伙计让他在这守着,他就认认真真的守着。
不说一问三不知,就是似懂非懂,脑子不太好使那种。
荀宝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掐大猴的人中。
“嘶、啊”大猴疼的叫了出声。
渐渐的睁开了眼眸。
眼前的一切都陌生着,但能感觉到身上衣裳已经被换掉,浑身有点暖和,也很疼。
扭头就看见了荀宝,错愕片刻是激动,“你,你,我,我”
“你啊我的做什么?”
“我想见见那个马车内的姑娘,我”大猴说着,气息都不稳了。
内伤、外伤、心伤,三重打击下,是真的伤了根本,整个人虚的很。
加上心里急,怕自己慢了一点点,就找不到妹妹,不能将她救出火坑。
“你见南姑娘做什么?”荀宝沉声。
打量着大猴。
“想求那心善的姑娘帮我找找妹妹,我妹妹叫春泥,就是春泥秧稻暖的春泥!”
“”
荀宝听到名字的时候,看着大猴的眼神就带着怜悯、同情。
他很想说一句,春泥这名字其实一点不好。
因为还有一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而且春天的泥巴,那是要被翻耕的。
可看着大猴那急切又慌乱的样子,一个大男人,眼眶里都是泪水,却不能哭的样子。
“你跟我来吧!”荀宝最终说了这样子一句话。
大猴闻言欣喜若狂。
完全没有注意到荀宝的眼神,连忙下了炕,鞋子都顾不得穿,光着脚丫子跟在荀宝身后。
直到看见那简单却又隆重的灵堂时,大猴才木愣愣的眨了眨眼睛,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眼泪忍不住从眼眶滚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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