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雀摇头道:“大少爷以前很宽厚的,他知道我从小伺候小姐,可是这次却连药材也不让我碰,就好像提防我一般。”
“我们之前都没有见过大少爷,大少爷提防我们也是情有可原,可银雀姐她可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啊,真是过分!”秋桂不满的嘟囔着。
他做得太过刻意了,我看了眼伤心的银雀,他刻意的将小姐周围的人都拉开距离,可却也不完全隔离,这样的距离是为了什么,方便他观察所有人的状态吗?还是说他已经有所发现?
“那,大少爷他到底可不可信?”我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如果他不可信,那么他制造这一切会不会是为了更方便谋害小姐呢?毕竟从小姐给我的信里来看,他回府的时候小姐还安康。
“当然了!”银雀立刻出声肯定道。
月歌摇头道:“不,我们完全不知道他能不能信。”
“大少爷当然是可信的,他们是亲兄妹啊!”银雀反驳道。
“可你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不是吗?”月歌道,“谁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经历过什么,人,是可以改变的。”
银雀张嘴似乎还想要反驳,可却没能说出什么,大少爷和小姐放在天平上,她还是要偏向于小姐多一些。
他为什么不告诉银雀她们郎中的诊断,为什么对小姐身边的人都如此警惕……脑中灵光一闪,却又没能抓住。
“小梅好厉害啊。”秋桂在这种时候突然笑道,我们都诧异的看向她,“因为你一来就找到了我们之前一直没能发现的疑点。”
“是啊,果然还是得靠你才行。”银雀苦笑一声。
月歌在一旁神色一垮,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我摇头道:“不是的,只是你们都身处其中而已,我刚来这里,能够质疑的东西肯定会比你们多些。”
“那也很厉害呀!”秋桂道,“很晚了,我们还是先让小梅休息吧。”
“对对对,看我们,又聊了这么久,药也吃完了,你先休息吧。”银雀急忙起身。
“现在光靠我们干想也想不出什么,你先休息吧。“月歌也发话了。
她们三人都这样说,我也只能点头,确实现在我躺在床上干想也什么都证明不了,还不如早点养好身体,早些去调查这些麻烦事。
秋桂率先端着水盆出去,银雀也端着药罐跟着出门,月歌落在后头,替我吹熄了蜡烛。
看着她要离开,我轻声道:“明天留点药渣,偷偷查查。”
“好。”月歌回应道。
月歌出去后,门嘎吱一声关上,火炉在三月天里也被她们烧得很旺,我缩着被子里,脸上还是有些发热,不过吃了药之后精神却很亢奋,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这些天都在昏迷中度过,睡的时间太长了吧。
“咕噜——”肚子发出悲鸣声,我拍了拍肚子,咂了咂嘴,药的苦涩感这才反馈出来,小雨熬的粥,还想再吃几口啊,那一锅粥不知是不是都便宜张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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