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站在龙王庙前,看着广场上的百姓欣慰地点了点头。
洛九天四人骑着马来到龙王庙附近,吴缺远远见了赶忙迎了上来,引着四人来到龙王庙。
“有劳四位仙师了。”银月欠了欠身子,对四人说道:“不知仙师能否施法探查一下花妖是否在这附近。”
“这个……”洛九天露出为难的表情,支支吾吾的不愿说话。
银月看着洛九天的神色,心里暗道不妙。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可没有哮天犬的鼻子,随便一闻就能知道哪里有妖怪,而且施法探查是不是妖怪的话,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四个功夫不到家,只能借助符咒的力量一个一个的去查验,不但费时费力,而且如果妖怪长时间混在人群里,沾上人气,符咒验出来的结果也有可能不准确。“
洛一一说的确实是实话。
魏县令听着洛一一的话,脸色大变,小手指止不住地发抖,一口气憋在胸口喘不上来。
“这龙王庙里的神像是开过光的,除非是有和龙王一样厉害的大妖,其他寻常的妖物是近不得龙王庙附近的。“洛星河看着魏县令面如土灰,嘴唇发白的样子赶紧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魏县令用手顺着胸口,长吁了口气,听到洛星河的话,他方才从刚才紧张的情绪里缓过劲来。
银月紧绷着的心也稍稍舒展了一些,昨天回到县衙之后,她回忆着白日里选花魁时,突然蹿出来的惊鸿,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夜把魏县令从床上拉起来,翻遍了县衙里的户籍名册,也没有发现东海县有一个叫惊鸿的女子。
“或许是路过的姑娘。“魏县令披着一件长衫,坐在案卷堆成山的书桌前,哈欠连连。
“你说她会不会是花妖。“银月说出了自己的假设,抬起头来一脸疑问的看着魏县令。
“这,,……“听到银月的话,魏县令一脸懵逼,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唉,罢了,罢了。“银月一脸疲惫,摆了摆手,摇着头不耐烦地说道,她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手撑着额头反复的按摩着。
“唉,“银月长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如果她真的是花妖,今天就应该杀了我们的,但她没有,仔细想想花妖这几天的杀人风格,好像是想要一点一点的让我们看着死亡慢慢接近,而我们却无可奈何,总之惊鸿是不是花妖,明天的海龙祭上自然会见分晓。“
想到陈安之和崔瞎子都是死在花妖手上,银月不得不联想到惊鸿会不会是那个花妖,毕竟提起花呀草的成精,一般都是女性的角色,神话传说,话本故事里也都是这样写的。
“真是头疼,“银月站起身来准备回去休息,走到门口方才想起魏县令,银月头也不回的对他说道:”你也回去睡吧。“
银月说完推开门,门外站岗的吴缺立刻伸手扶着银月的胳膊,送她回房休息。
等两人走远了,魏县令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见两人都走了,魏县令回房躺在床上想着银月的话一晚没有合眼。
今天一大早,两人就商量着让洛九天他们查一查龙王庙这里有没有花妖,既是询问也是试探,先探探他们几个的口风,免得到时候直接说让他们去验惊鸿的身份,他们几个再没有这个能力,而且万一走漏消息,惹怒了惊鸿,她要是一气之下不扮龙女,扰了海龙祭,既犯了众怒,也堵不住百姓造谣传谣的嘴,实在得不偿失。
听到洛一一说不能,魏县令心凉了半截,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一样,再听到洛星河说寻常妖物近不得龙王庙,魏县令才又见到了点生机。
而银月现在则是为了自己的远见卓识而沾沾自喜,庆幸没有直接跟他们四个说明自己对惊鸿的疑惑。
魏县令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短短一瞬间,他就体会到了由生到死,再由死到生的人生巨变。
四个衙役抬着惊鸿来到龙王庙外,安乐伯府的侍卫和三班衙役指挥着现场的百姓让开一条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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