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忻禾的性子纪容初知道,执拗的很,旁人的话她是听不进去的。
看着她憔悴的脸色,纪容初面若寒山。
打开药箱,清洗伤口,熟络的为她包扎,不多时,纪容初完成工作后便离开周忻禾的卧室。
“这瓶药有镇定的作用,也有缓解紧张的作用,如果她再有自杀的动机或者精神状态不好的情况,给她吃一粒。当然,若是能撑得住,还是不吃的好。”
他细细的交代,旁人听了兴许还以为他对周忻禾非常在意,实际上他也只不过是不想让她打扰自己而已。
周嫂待在纪家多年,自然明白纪容初的良苦用心,虽未点破,这心底还是有些失落的,当然,也是因为心疼周忻禾的缘故:“你看要不你等忻禾醒过来再走也不迟。”
另一旁,车上的傅知鸢如坐针毡,平均几秒钟看一次手表。
微斜的日光透过玻璃倾泻进来,一时间将车里照的暖洋洋的,到让人懒散了许多,不多时,傅知鸢便陷入浅眠。
再次醒来,傅知鸢是被一阵有节奏的叩击声吵醒的。
揉着惺忪的双眸,傅知鸢抬了抬眼帘,便看见正弯腰向车里看的男人,顿时瞳孔放大,下意识的向后倾了几分,稍稍清醒后,才发现车前的人正是这座别墅的主人,季唯谦。
刚刚睡醒,这狼狈的神色竟被外人瞧了去,着实有些尴尬。
傅知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开了车门,轻快的走下去:“季先生。”
“傅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
季唯谦认得纪容初的车,只是却没想到这车中坐着的竟是傅知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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