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言点头,“阳北侯英雄少年,心中自有谋略,云若此去,不过是承个顺水人情”
“说是承个顺水人情,那是云先生客气了,没有云先生,这太子殿下只怕也没那么顺利能到达北三城吧?先生一来武侯府,外面那些丑东西就全消失了!先生出手就是干净!”
武侯爷意有所指,云舒言也只是耐心听着。
“先生!”帝元卿来了,先给武侯爷行了礼,然后站到了云舒言身边,很乖巧。
李温故见了,一阵不舒服!云舒言见到两人同行而来,倒是没有多想,但是见到李温故这满眼的不舒服,云舒言莫名的内心愉悦。
“云舒言见过小侯爷!”云舒言先起身行礼,李温故这才回礼,少有的倨傲。
“温故见过先生,先生声名在外,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虚名罢了,始终只是闲人,上不得台面!”云舒言笑道。
云舒言这人,语言功夫了得,让李温故竟不知该如何去打击了。
“听闻先生医术了得,又是修行人,国策政论皆是精益求精,温故还得与先生多多学习!”
云舒言道:“小侯爷此言过甚,这些不过是普通人加以神话的言论,不足以信。”
李温故:“那就是徒有虚名吗?温故可不认为,先生也莫要谦虚于此!”
云舒言笑了笑,不再争辩。
“云先生此番而来,也是为了给太子拉人脉?”武侯爷开门见山。
“是的!”云舒言也坦然而对。
“理由?”武侯爷不再绕弯子,林萧这人善于心计,所以要溜溜,但是云舒言不一样。
“家国天下,敢问侯爷,这三者,何为先?”云舒言道。
武侯爷笑了两声,道:“这个问题缠缠绕绕了几代人,今天又提了上来!本侯怎么回答好像都不对,不妨先生替本侯解一下惑?”
云舒言起身,“云若以为,三者同位!家也好,国也好,天下也好,总归要得有一个人抗下。谁能扛,谁有资格扛,这才是重点!侯爷以为,现在的上古天国王室,谁能将一国重任扛起来呢?”
武侯爷对于这个解释有些诧异,从未有人说过三位一体,这倒是新鲜。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云先生啊,三两句又把问题抛回来了!”
“大家心里都通畅了一个人选,先生这弯子绕得也太不严谨了!”李温故笑道。
“既然都畅然明了,侯爷又何必为难林大人呢?”云舒言道。
“跟你们这些文人说话,步步紧逼,步步为营,寸理不让!”武侯爷笑道。
帝元卿失笑,云舒言这个人向来说话有一套,从不轻易说人,但是一说就得让人臣服。
“为难不为难,你说了不算,就算认为他是最合适的人选,那又能怎样,本侯就想过过清净日子,今日这人来求,明日那人来求,让本侯如何清净?先例不可开!”
武侯爷还是固执,云舒言却摇头失笑。
李温故不解,“先生何笑?”
云舒言道:“若是换了个人为主,武侯爷,只怕您最后的清净才是要被覆灭!城墙失火,殃及池鱼,这个道理您不会不懂!清朝廷,这是新君即位的第一步!”
武侯爷脸色沉了下来,“本侯不信,他敢?”
云舒言:“有何不敢,侯爷行至今日,见过的还少吗?支持一个仁君,上古天国繁盛的开始,侯爷为何只是想着独善其身?这天下人,从古至今,从未又有人能做到独善其身!大多不过是看似分清了界限,实则饱受折磨!”
武侯爷脸色沉重,李温故也没想到,云舒言会把话挑的这么明,骨肉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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