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亲王将沧耳城打点好,就动身去另两城视察了一番,一去好几日,厌凡随着去了。
近日云舒言难得的清闲,可算是把瞌睡都补了回来。燥热的天气,让人厌倦阳光普照的所有地方,蝉虫又极其聒噪,不分早晚,大有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势头。
帝元卿与云舒言在湖上凉亭下棋,杨宇瀚坐一边抚琴,气氛倒是极好,只是云舒言有些静不住了!
“先生这段时间浮躁了些!”杨宇瀚道。
云舒言落下一子,有些心神不宁,“近日这心里老是乱糟糟的,隐隐的不安!”
帝元卿落下一子,笑道:“先生要输了!”
“嗯?……郡主棋艺了得,在下输得心服口服!”云舒言无奈笑道。
“郡主,先生,公子,温王来了!”下人来报。
云舒言有些诧异!
“二哥怎么会来?”帝元卿有些疑惑。
“王妃身体不适,王爷是来找先生救命的!”下人急道。
“带路!”云舒言道。
三人急匆匆的赶往后院,帝无温抱着昏迷的人着急得不得了!见云舒言来了,连礼都不要了。
“先生,瑶瑶她……”
“王爷别急,在下这就给王妃诊脉。”云舒言把脉片刻,皱眉。
“伤口在哪?可方便查看?”
帝无温小心翼翼的揭开林瑶肩头的衣服,云舒言取下原来包扎的白布,伤口有些反黑,不算深,也处理过,只是余毒未清理干净。
“热水,干净的白布,金疮药,非庸,拿医药箱过来,顺便取一颗活血丹给王妃服下。”
云舒言转身取笔,写了一副药单,交给了帝元卿,道:“吩咐人立刻去抓药煎熬,三碗水煎成一碗时端过来!”
“我这就去!”帝元卿拿着药单立刻出去。
“先生……”帝无温紧张的看着云舒言,帝无温何曾这般紧张过。
“王妃没什么大碍,只是胎儿有些不稳,伤口暂时不敢处理,等药汤来了,服下了才能处理伤口,不然怕影响胎儿!”云舒言轻轻擦拭着伤口渗出的血。
“什么!胎儿?……瑶瑶她……怀孕了!”帝无温十分震惊的看着云舒言!
云舒言瞟了一眼帝无温,道:“嗯,不足半个月,加上王妃脉搏微弱,一般的医师诊断不出,很正常,不过王爷不必担心,在下会尽力保住一大一小的。”
“先生!”杨宇瀚捏着一颗黑色药丸,在云舒言示意下,给林瑶服了下去。
整整两个时辰,云舒言才处理好林瑶的伤口,有些腐烂的血肉,都被云舒言给刮了下来,林瑶极度昏厥过去,看得帝无温揪心极了。
还好有汤药吊着,加上杨宇瀚在一边输入灵力保护着胎儿,才保全了母子性命。
一个晚上过去,林瑶只发了一个时辰的烧,就安稳下来,一屋子的人才得以休息。
“南方的匪患解决得如何?”云舒言接过帝元卿递过来的茶水,呡了一口,感觉燥热慢慢的减了下去。
“匪徒已不足为惧,我留了亲卫处理,至于那些官员,都解决掉了!”帝无温道,语气里透着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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