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蒙蒙的,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与苗疆的自然风韵柔和在一起,十分养神。
云舒言对着窗外的雨景作画,杨宇瀚在一边半躺着看书,时而起来给云舒言磨一下墨,一片和谐,但是没多久,这种和谐就被外面的吵闹打扰了。
“先生,外面好像出什么事了”杨宇瀚放下书,好奇的看着外面,雨还在下。
云舒言提起笔,看了一眼外面,隔着一道门,也看不见外面有什么,云舒言只是为了缓解一下视力疲劳。
“我去看看,先生您继续作画,别被人打扰了兴致!”杨宇瀚说罢,拿起墙角的伞走了出去。
云舒言起身,站在屋檐下,欣赏了一会儿雨景。
杨宇瀚走出院子,把门打开,就见外面的人跑了跑去的,只好询问门口的守卫。
“两位,请问一下发生了何事,如此吵闹,惊扰到了先生安宁。”
守卫是特意安排来负责云舒言安全的,所以懂得汉话,听杨宇瀚问及,立刻追问了着急忙慌的路人。
“公子,不好了,是大祭司遇刺身亡了!”
杨宇瀚闻言,十分震惊,立即回去告知云舒言,云舒言闻言,眼里闪过诧异,但是立即又平复下来,静静的看着这场雨,杨宇瀚也不知云舒言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云舒言这人向来都有自己的决策和判断,便站在云舒言身边。
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雨未停,云舒言却是转身回屋,继续未完的画作。
“杨兄怎么看这次事件?”杨宇瀚研磨的手一顿,随即停下研磨,想了想。
“大祭司之死,不能是蛊派的人做的,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下,该急的应该是巫派,蛊派没必要提前激化矛盾。”
“非也!”云舒言手里的笔未停,云舒言作的正是苗疆烟雨图,别有一番韵味。
“先生何解?”杨宇瀚不解。
“巫派有大祭司在,就算蛊派地位再怎么提升,也不能动摇大祭司的地位,苗主提升蛊派的地位,是为了平衡各方,但是也不希望蛊派做大,所以也有要压制蛊派的意图。这种情况下,蛊派要想得到更大的利益,只能打破平衡,处于平衡点的正是大祭司!”云舒言缓缓述来。
“但是蛊派现在动手会不会太早了,也不怕苗主厌恶了,直接把他们打压下去,毕竟还有一个小公主站在巫派。”杨宇瀚绝得有些矛盾。
“所以说,在巫派强大,王室打压的情况下,蛊派还敢妄为,说明什么?”云舒言提笔,画作完,将笔放回笔架上。
杨宇瀚将毛笔洗干净,沾干,并回答:“先生之意,蛊派的后面有人!”
云舒言吹了两下画纸,又抖了两下,催干墨迹,笑道:“这画……啧,毁了!”
“啊!毁了!我看看……”杨宇瀚大惊,云舒言这幅画可是足足画了三个时辰,杨宇瀚就觉得云舒言屁股都要坐发霉了,结果就……毁了。
“不是,先生……这哪儿毁了,我觉得挺好的啊!”杨宇瀚接过画看了半天,云舒言画技真的有一股大家风范,这画若是拿出去卖,遇到懂行的,肯定是个高价。
“多画了一滴雨!”云舒言说罢,转身倒了两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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