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茅屋,我们先去避避雨吧!”林瑶将小锄头放进背篓,就要背上,帝无温却抢先一步背上。
“带路!”雨不大,两人躲在茅草屋里,看着烟色朦胧的树林,一时间都静下来了不少。
“先生曾说,能安安静静的把一场雨看完,那所有的困惑就都会烟消云散,先生的话,还真是至理名言!”
“你口中的先生,可是那日战场救你之人?”帝无温从未如此闲心,看雨,这种文雅的事,哪怕是书生,也做不到,遑论他一个武将。
“温王爷此次潜入陇乾,也是为了探先生底的吧,先生早就料到了!”林瑶低头。
“云先生确实是一位高人,不为探底,本王也想结交一番,强大的人总是让人仰慕。”帝无温说的是实话。
“你错了,先生就只是行脚医,此行边关,为的是治病救人,指点只是因为,先生不愿看到帝君之将士,入城后的屠杀,也不愿再看到,黎民只能掘食树皮草根,冻死路旁,流离失所!”林瑶知道云舒言不愿参与世事烦扰,但是又不愿看到天下不安。
“先生一路所行之处,赠药施诊,求的只是心安理得的活着,他想的与你们所猜想的不同,温王爷实在是无须此行,战事一了,先生就会离去,也许再无相见之期,但是他一定是在救人的途中,今日在上古天国的战场,明日就有可能在帝国的战场!”
“他所求的,难道就只是心安理得的活着吗?”帝无温诧异了。
“心安理得,问心无愧,旦行前路,莫问缘由,不述衷肠,不语是非。”林瑶嘴角轻扬,云舒言是她心里的神圣。
“好个不述衷肠,不语是非,真想与先生结识,畅谈一番!”帝无温看着林瑶的笑意,心情豁明朗起来。
雨越下越大,一人撑伞,像茅屋处跑来。
“这位姑娘,公子,这雨有点大,在下想来避个雨,不知方便与否?”来人是一个年轻公子,看着倒是温和之人。
林瑶不说,立即列开,让出一个位置,让人进去。
“多谢姑娘!”年轻公子关掉伞,入屋,抖掉身上的水珠,大呼一口气。
“不知公子来自何方,去往何处?”林瑶问道。
公子抬头,对林瑶笑了笑,“天下之大,记不清来自何方了,至于去处,行至何处,便是何处。”
“公子倒是奇人!”帝无温轻笑。
“姑娘,公子不必公子公子的唤,在下姓杨,名宇瀚,字非庸,庸人自扰的庸。”杨宇瀚道。
“在下林瑶!”
“帝无温,字若潜,潜于深渊的潜。”
“哈哈哈,是在下愚钝了,见过女将军和鬼将!”杨宇瀚拱手大笑。
林瑶与帝无温皆是一惊,此人气度不凡,看来,又是一个非凡人。
“杨公子说笑了,真正愚钝之人,只怕是我们这些庸人。”
雨停了,帝无温与林瑶,杨宇瀚等人一同入城,杨宇瀚到城里后就与二人告别,独自离去,帝无温拜见云舒言,云舒言带帝无温入了病区,便治病,边与帝无温相谈,夜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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