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面色一囧,连忙表露真心道:“认了师傅之后,徒儿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苍澜不懂他为什么一定要拜自己为师,但不管许多说什么,她都不会收的。
正巧这时候附近巡逻的官兵也来了,她刚想说将两个人交给官兵们之后,她就离开,结果那胖妇人见有人撑腰,一把扑过去抱住人家的脚边颠倒黑白道:
“大人啊,民妇的钱被人抢了,诺,就是那个跪着的,还有那个站着的也是他的同伙,大人要为我做主啊。”
苍澜有心想要解释,但钱袋子就在她手上,她是多少张嘴都解释不清,路人又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更可气的是,上回她一气之下将贤王给的玉简还了回去,现在就是想仗势欺人一下都办不到。
于是她只好咽下这口气,跟着官兵到衙门里走一趟。
临走前,她远远地看到外边站着的沈含心和冬雪,两个人不会武功她也不指望她们动手,但是送个信也是可以的吧。
而后回头不甘心地被官兵们押解了回去。
人家求姻缘遇良人,苍澜求姻缘只遇到一场牢狱之灾。
她刚被送到官府,就要求见贤王或者见朱颜。
官兵们也只是笑笑:“你还是省点力气吧,那种人物我们都见不到,你凭什么见。”
苍澜问:“他们两个不是管刑部的吗,为什么见不到。”
看在她好看的份上,官兵多解释了两句:“刑部的官司可多了去了,像你们这种小偷小摸的,哪有值得惊动两位大人,都是下面的人解决的。”
苍澜有些无言,又回头狠狠瞪了许多一眼,虽然他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他和自己没有关系,但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他为自己开脱的办法,并不相信许多的话是真的。
三个人被带到一间办公的屋子里,里头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四十多岁的人,没什么形象的靠在椅子里,一手拿着紫砂壶,正塞在嘴里啧啧地喝着水。
听闻有人进来了,那人慵懒地抬了抬眼皮,随后又闭上,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胖妇人直接抢先道,将刚刚污蔑苍澜的话,又倒豆子似的说了一遍。
“这样啊,偷了你多少钱。”那八字胡并没有下结论,反而问起了不相关的问题。
胖妇人面色也有些不大好,不过还是咬着牙道:“十,十多两。”
“哦,有些少呀。”那八字胡感慨道。
十多两不算少,苍澜听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胖妇人没有来过府衙却也听过这府衙里又个孙师爷,是个拿钱才办事的人,她刚刚说的十两便是打算孝敬他的意思。
但这人也太贪心了,十两还嫌少,可又看了看一旁苍澜,想到她刚刚踢自己的那一脚,立时觉得多花点钱不算什么。
好在她家里是做生意的,还算得上富裕,再拿出个十两也不算什么:“回师爷,民妇年纪大了,记差了,民妇丢了二十两,今天上完香,回去是要给工人们结工钱的。”
那八字胡听她这么一说,立时坐正了:“你们两个竟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偷了这么多钱,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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