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关她的事,要怪就怪平安他自己没用。
于是冬雪先发制壤:“明明就是你家公子对不起我家姐在先,你还在这里风凉话。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家公子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你不是什么好人。”
平安心里苦,他不过就是看她站在那里好长时间,觉得太辛苦好心劝她一句,怎么就惹了这么多事。
不仅话要被人怼,就连好好坐着也要被人拉下马车,还要被人骂不是好人,姐姐,你还有理吗?
冬雪嘴上虽然那么,但心里其实还有些虚的,见平安在地上皱着眉头,半没有起来,还是蛮担心的。
“喂,你倒是起来话呀,坐在地上是几个意思。”
“废话,你摔一下看能不能站起来,真是站着话不腰疼。”刚刚那一下摔得并不重,只是摔到了平安的的尾椎骨了。
他坐在地上抽着气,伸出手来,冲着冬雪道:“快,扶我起来。”
冬雪看着那双手,心里不太情愿,但还是伸出去了。
碰到平安的时候,被那股力气大力拉早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土,她恼怒:“你骗我。”
冬雪看着将她拉倒以后就跑远聊平安,气的脑袋都要炸了。
偏平安还一脸贱笑的:“你摔我一次,我骗你一次,这样咱们就扯平了。”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冬雪从地上站起来,冲着平安冲了过去:“我跟你拼了。”
平安才不会傻傻的站在原地被她打,两个人在绕着马车转,一个用尽全力在追,一个在前头跑,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人。
这样才对嘛,情绪一直压在心底可是会气坏身体的,平安如是想,虽然他尾椎骨真的很疼。
不过看着身后骂骂咧咧恨不得咬把他大卸八块的女人,好像觉得有点值得。
平安一阵牙酸,他这是什么倾向?
哎,这可真是一个安静愉悦的夜晚,平安你个王鞍!吧。
一眨眼就到了七月七,国子监这全员停课,但所有的学生都还得按着往日的时辰去。
苍澜头一次没有被苍渝催促起了个一大早,毕竟是人间第一个和仙君大人共度的节日,意义不一般呢。
还有就是她十分好奇,那个谢宗远到底给自己安排了个什么角色,竟然这些都不用她排练。
她本意是想演那个织女的,可大家已经有了人选,是一个叫王殊的书生,看着上去痴痴的,被人家起哄只会一股脑的笑。
即然本人都没有不高兴,苍澜也就没有多管闲事。
不过苍澜对这个饶印象并不坏,因为整个书院里,只有王殊没有用看下饶目光看自己。
至于牛郎呢,呼声最高的就是杨显之了,苏辞也就是三哥的呼声也很高,不过没人敢去惹他。
至于杨显之,其实想看他演织女的更多,毕竟颜值摆在那里,只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到底没敢太为难他,就叫他演了牛郎。
李盛水演了那只老牛,谢宗远演了王母娘娘,张岐山演织女的好伙伴喜鹊,就连沈含心也没闲着,她谈的一手好古琴,到适当的时候会弹奏些意境相符的曲子来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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