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下这么大的雨,他一个人怎么会去那里,真是太巧了。”
怕秦楚音察觉到自己不对劲来,沈含心又特意补充了一句。
“哥哥他是去买药的。”秦楚音解释道:
“我身边的婢女画眉她当初为了救我,头部受了伤。
那时候要处理事情多,画眉整个人都没有修养好,后来又因为我们急着离开,也没来的为她看。
这傻姑娘为了能跟着我,一路难受也不肯,到了京城就病倒了。”
秦楚音面上有些窘迫,
“这次我们出来,本来就没有多少家当,好在这个院子是我爹好朋友名下的,省了一笔房费。
来惭愧,我和哥哥从都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许多家务事都不擅长,不得已只好又从不多的银钱里抽一些钱来买下一个仆妇,余下的钱只够这一个月的开销。
方才那个时辰,仆妇还要为我们洗衣煮饭很是辛苦,于是抓药的事就只好由我哥哥来代劳了。
不过叔父人很好已经给哥哥在衙门里谋了一个主薄的位置,只要我们熬过了这个月,下个月就轻松多了。”
只是这样吗?
沈含心有些不太相信,可见秦楚音的那样认真,又让她不太敢确定,于是她便又试探邻二个问题。
“不知道你可认识一个叫杜长卿的生意人,他在顺德府也有一家叫香馆的饭店很有名气。”
“杜长卿?”秦楚音脸上一片茫然,“香馆我是听过,也去过几次,不过只见过那家的掌柜……”
秦楚音想了想了继续道:“那家掌柜的好像是姓朱,至于杜长琴这个人我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
也是,除了去做生意,有哪个人去吃饭还打听一下老板是谁。
这样想,沈含心便放下心来,也许真的是她多虑了。
“沈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来?是他有什么问题吗?”秦楚音一脸不解。
“没什么。”沈含心笑了笑掩饰她刚刚的那份不自然,“我刚刚有遇见到他,想着他也是顺德府里的,兴许你们认识,想跟你打听打听,看这个人可靠不可靠。”
“即然秦姑娘不认识他,那就算了,只当是我多心了。”
她这样随口解释,也没人是在哪遇见的,更没又是怎么认识杜长卿这个饶。
不过秦楚音也想不到那一处去。
“姐,可以带着客人用饭了。”苍老的声音从房外传来,秦家买的仆人已经五十多岁,这年纪在奴籍里行情很不好。
主人家买奴仆是为了放在跟前伺候的,可不是买回来给她养老的。
因而她的价格不也大高,一众年纪大的人里头,秦司杰看她老实手脚也还算勤快,便留留下了她。
“秦妈,我们这就来。”秦楚音起身喊上沈含心一起去用饭的地方。
“沈姐。”秦妈见过沈含心以后就借口厨房还煲着汤便退下了。
“这位秦妈也是个可怜人,她生的儿女都不死了,丈夫又是个赌鬼,将她买给牙婆,她在各个主家间流动,从促使丫头做到促使婆子,又被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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