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她恼怒地抽过苍渝手中的宣纸,故意转移话题:“说了多少次,是手腕用力,你瞧你写的软趴趴的,一点风骨都没有。”
徐如楠一时情急直接握住了苍墨的手,两只手相贴,她的小手带动着苍渝的大手在纸上游走。
“写字这种事情是要一气呵成的。”徐如楠教的认真,又或者是为了刻意不去想刚刚的事,一口气带着他写完了“苍渝”两个字。
“你明白了吗?”当她侧过头同他视线相交的时候,连呼吸都满是对方的味道,她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快速的低下头,心跳快的仿佛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下意识地想要抽出手时,却听那人说了一句:
“我不是很明白,麻烦你在教我一遍。”
不止怎的,徐如楠的手就抽不回来了,于是她红着脸,仍旧握着他的手,又将他名字在宣纸上写了一遍。
这一次她没有久留,很快抽回了手,一时间手心处显得空落落的。
“徐夫子你很热吗?”苍渝终于发现了徐如楠的不正常,但明显他又问了一个蠢问题,且还一点都不自知。
如今不过四月天,还没到夏天呢,徐如楠热什么热啊,但到底女儿家脸皮薄,不好直说,
“还不是被你气的,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愚钝的学生,我看你不要叫什么苍渝了,应该叫苍榆,榆木脑袋的榆!”
“我虽然不知道榆木是什么,但猜想从你嘴中说出来的话,必定不是什么好话。我的名字可是按照我父……”苍渝差点说成父王,立时改口:
“是我爹根据族谱上得来的,我是从水渝,从木的是我四弟。”
她是真的要被他气死了,偏他一副什么都不知道还认真解释的样子,让她更生气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的名字是你爹娘费心起的,随意改不得,你就好生练你的字吧。”徐如楠没好气的道。
可是再生气,徐如楠也没有舍得离开,她想苍渝才不是最笨的那一个,笨的明明是她。
苍渝准被提笔,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想起刚刚软软绵绵的触感,于是回头又对着徐如楠说教道:
“你也不要一直教训我,你自己也该勤加锻炼才是,一个大男人手软的不像话,怎么看都不像能写出苍劲字来的人,你且等我练会着,我自然这一手字是要超过你的。”
徐如楠:!!!!谁要真的像男人。
徐如楠心里有些苦笑不得,他这是真的把自己认成了男人,但眼下她也没发解释。
她没好气的道:“那就等你超过我的时候,再来说这样的话吧。”说着徐如楠挥动戒尺,打了他的手腕一下:
“胳膊不要抖!”
那人不再说多余的话,垂眸按照徐如楠方才的教导,继续联系自己的名字,这次写出来的就比从前写的那些要好上了许多,轮廓依稀可见她写字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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