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只知晓实天君和九渊魔君约定在逐鹿,也就是如今凡间的冀州一带。”
苍炎长老说道。
“书上也没有具体的记载,似乎是天君为了防止魔君的那些手下的五个魔将营救魔君,所以没有让人记载。
而且一百万年过去了,沧海桑田,时移事迁,老朽估计现在就算是天君自己,也未必找得到当时的地方。”
那堂最后在大家对青龙无限的缅怀里结束。
苍澜回忆起了全部,但仍旧心里有一丝侥幸:
“青龙也未必就会在沙河底下,也许,也许整个事情都只是碰巧而已。
那个什么祭祀龙王的说法,不过是他们随意找的一个借口。
那些人间装神弄鬼的法术,每每碰到河里的东西,不是说龙王发怒就是说河伯不高兴。
我看这次不过就是恰好和咱们知道的传说一样,我们,我们用不着,用不着这么担心。”
“苍澜不要在自欺欺人了,你心里其实比我更清楚是怎么样的。
这里是冀州,之前在灵水,花株是怎么死的,又是死在谁的手里,这些全部统统加起来,还不够给你一个答案吗?”
花株死在魔化了以后金几道手中,金几道只不过是凡间的一个小妖,原本凭他的功力,他是伤不了苍澜四个人中的一个。
可偏偏他做到了,不管是他身上会的禁术也罢,还是到后来金几道魔化,甚至于到现在明显不寻常的长生教,所有种种不正常的事情加起来,足够给苍澜一个真相。
苍澜无力的动了动嘴巴,说不出话来,她不是不明白,是在装不懂。
“小九跟二哥回家吧,这里的事情,不是二哥不想管,是我们根本管不了。无论是青龙也好,魔道也好,都不是你我两个人能够改变的。”
“二哥我……”苍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二哥知道你放心不下杨显之,可他是仙君,天界自然会有人看顾着他,绝不会让他受半分伤害。
倒是你自己,倘若被天界发现肆意破坏紫阳的命运,那倒霉的可就是你自己了。”苍胧继续劝说着,为她分析着这其中的利弊。
“二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还是不能跟你离开。”苍澜对上他的目光,眼底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你也说了,现在眼下情况这么危险,现在唯一有能力和他们对抗的也就只有我和你了。
如果,如果说连我跟你都怕了,选择离开,那,那整个顺德府的百姓,不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吗?”
“到底是因为顺德府的百姓还是因为一个杨显之?”苍胧一把抓住苍澜的胳膊,用力摇晃着她,希望能将自己的妹妹摇清醒: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紫阳仙君?喜欢到连自己的性命也可以不顾,喜欢到连父王母后还有我们这些哥哥们都可以抛到脑后。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你想过我们吗?”
苍澜任他抓着自己,眼睛有些红红:“二哥,说起来有些可笑,你问我是不是那么喜欢他,我竟然回答不上来你。”
她说着低下了头:“说起来第一次见紫阳,我不过还是个五百岁的不知天高地后的小丫头,还没化出人型就妄想着行侠仗义,结果狠狠地跌了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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