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你应当心中有数,相公他带我极好,不论以后发生了什么,我都是她的妻子,你可明白?”
流苏自知刚刚的行为有些逾矩,只好老实应了声:“是。”便乖乖退下去收拾行李去了。
秦司杰赶到秦楚音的小院时,已然晚了一步,院里仆人告诉他:“小姐被圣女大人带走了,说是小姐身上附了妖物,需要带回长生教里才好施法。
这事老爷也是同意了的,我们就没拦着。”
下人看着秦司杰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有些畏惧。
事已至此,秦司杰也无力改变,他可以责怪秦申,却没办法撼动那个从小在自己心里神圣的长生教。
于是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另一边,杨显之站在苍澜的房门旁,看着从伙计送了水之后就一直紧闭的房门,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
沈含心低头不语,看着杨显之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有些黯然伤神。
不过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更加让她不自在,故而她缓缓开口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不等两人开口,她已经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房间的时候,她才整个都放松下来。
“小姐你怎么了。”冬雪不解地看着她。
“没什么,你伺候我安歇吧。”沈含心乖觉地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冬雪在自己头上动作,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
她不是不知道重樾对她的心思,但他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表述的这样直白,让她有些受不住。
倒不是因为她对重樾有什么别的想法,虽然他们两个人认识已经有一百多年,说的话自热比旁人更多一些,不过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她一个人说,重樾安安静静的听着。
两人的情谊比起旁人还是更亲密些,她的那些不能对别人知晓的秘密,统统都说给了重樾听。
如今他在她面前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这叫她觉得有些,有些难堪。
“不行,我一定要和他说清楚才好。”沈含心想得入迷,不自觉发出了声音。
“小姐你怎么了,你要和谁说清楚什么。”冬雪看着镜子里突然说话的小姐,一连茫然。
沈含心匆忙摇头,却不小心扯了头发,惹得她低呼一声。
“啊,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冬雪看着手中的断发,忙和小姐道歉。
“没什么,我累了,你快些吧。”
门外周世楠见沈含心走后,也没久留也离开了,只剩杨显之还站在原地。
等到夜色更深了一些,平安拐着腿一步一步从楼梯爬上来,看见自己公子和个木桩子一样站在房门前,眉头皱的更深了:
“公子这么晚了,不去休息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随后又想到什么,他眼睛突然一亮道:“哦,对了板牙说,苍澜姑娘没事,你可看到她了?”
“你这是怎么了?”杨显之没有回答他,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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