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杆子又去挑左边的盖头,一张还算周正的脸带着惊慌露出。满看着满座凶神恶煞的山匪,他虽眼含泪水,却也不敢说话。
乔又挑开了最后的一张盖头,盖头揭落,满座惊艳。剑眉英挺,墨眸如星,如刀刻的脸庞俊毅,两片薄唇轻抿着,好一个俊俏的儿郎!
“你是昨天的乞丐?”乔按下眼中的惊艳之色,试探问道。
洛衍辞勾起唇,轻浮道:“你要选我为夫吗?”
乔下意识的摇摇头又点点头,伸手拉住绑着洛衍辞双手的红绸,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临走时,还不忘撂下一句:“把那两位放了吧。”
两人皆是一身喜服,乔拉着洛衍辞走在外面,身后跟了不少喽啰。
“做什么?要看我们入洞房吗?”乔回头挑眉,众人皆四散离去。
乔拉着洛衍辞继续走,“真要拉我入洞房?”洛衍辞颇为玩味道。
乔不声不响一直拉着他手上的红绸,推进了自己的房间。背手关上屋门,面上带着不明所以的笑,步步紧逼。
洛衍辞站在床边也不惊慌,勾着唇看着乔一步步向他走来,然后伸手将他推到床上。
“现在可是白天。”洛衍辞仰躺在铺着不知那种动物皮毛的柔软床铺上,斜看着乔带着笑俯视着他。
“谁说只有晚上才能入洞房了?夫君,洞房一刻值千金呐!”
乔两眼一直在他身上游走,两手慢慢解去自己的外袍。喜服落地,一声闷响。屋外的阳光透着窗纸照在地上的喜服上,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沐浴着阳光。
七月初七,乞巧节,本是男女定情的好日子,只是夜里的事此时在这山寨中提前上演了。
中原禹州,主城。
万小池,不,是墨千纪。
两人早几天便约好了在七夕时来城里赏灯过节,此时暖阳高挂。墨千纪带了半张铜色古朴面具,拉着洛琦的手,两人并肩走在街道的青石板上。
暮色将近,小贩的三两要喝声此起彼伏。墨千纪本是戴了面纱出门,洛琦怕她闷得慌,便在街上给她买个花纹面具戴着。
墨千纪出门时自己要求戴着面纱,洛琦一向对她有求必应。
两人买了些小吃一路漫无目的的散着步,一直走到天色微暗时,城东的杂技开始表演了。墨千纪饶有兴趣的拉着洛琦一路小跑赶着去看杂技。
什么顶碗转碟,跳丸弄剑,皆赢得满堂喝彩。这边杂技还没表演完,那边又支起了棚子。洛琦买了票拉着墨千纪进去,只见堂上放了数扇围屏,烛火昏暗,满座寂然。
两人寻了一处座椅坐下,等待节目开场。不多时,忽闻四周起哗哗水声,伴随着鸟鸣鱼跃。接着声音稍息,又听老少二人在街上相遇时的寒暄声,忽远忽近。
半柱香的功夫,这棚里竟上演了数十种众生姿态的声音。表演罢,众人皆是喝彩称奇。墨千纪与洛琦二人也是拍掌喝彩。
二人又在街上玩了许久,抬头时见城东的烟火在空中绚烂绽放。七彩的光映在墨千纪的瞳孔里,她仰着头,白皙修长的脖颈展现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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