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铁牛手中的山岳剑丝毫不差地点在了仇赟道的心口处,便是听得“铛”的一声,仇赟道的身形便是倒飞出去,落在了地上。
铁牛将山岳剑收了回来,定睛一瞧,便是看到仇赟道上衣的破洞之处露出一块金属制品,原本光滑的表面却是被磕出了一个凹陷出来。
“我道阁下有如此神功呢?没想到是用一块护心镜护着自己,这护心境倒也厉害,不错不错。”却是易耳调侃着说道。
躺在地上的仇赟道听得易耳这般说,又是见铁牛不过来补刀,便是了却了装死的想法,从地上爬了起来,吐出一口鲜血,一抹嘴巴说道:“阁下怎不敢和我交手一番,倒是在这里只是自家兄弟出来送死,未免太生性凉薄了一些吧。”
易耳看着仇赟道那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睛,不由得摇了摇头笑了下,便是道:“你倒也是见外了,死在我手上和死在我兄弟手上有什么区别嘛?我这兄弟向来皮糙肉厚,你要是有本事大可将他拿下。若是拿不下,就不要逞口舌之利了,乖乖送死就好了。”
“好小子。”仇赟道手中的分水刺在指尖旋转了一圈,便是开启了神脉,周身气劲形成一道道水流一般的气旋在他的周身环绕着,便是冲向了铁牛。
“二弟助我!”仇赟道高喊一声,随手劈出两道罡气射向铁牛的面门,龚鸠听得自家大哥使唤,左手的锁链便是更快了一些,右手操着铁索向着铁牛的身子环绕了过去。
铁牛看着龚鸠的锁链向自己缠了过来,脸上浮起一丝憨厚的笑容道:“有趣,有趣!”便是伸手去拿那锁链。
只是铁牛一伸手,那锁链便是被龚鸠以极其巧妙的用劲方式避了过去,不消一会便是将铁牛缠得严严实实的了,这时候仇赟道的分水刺也是对着铁牛刺了过来。
只见仇赟道手中的分水刺直指铁牛的双目,顷刻之间便是要将铁牛的双目刺中了。铁牛却是不由得露出了钢牙一笑,大吸了一口气,身形极速膨胀,脸上也是浮现出可怖的黑色魔纹出来。
一尊遮天蔽日的身形便这样膨胀了出来,仇赟道暗道不好,但招式用老,正是前劲用尽后劲未生的时候,已是来不及变招了。
分水刺滋地一声扎在了铁牛的胸膛之上,没有半点建功。
随着铁牛肌肉的膨胀,铁牛身上的铁索也是在不断地收拢着,几乎都是嵌到了肉里去。但这铁链也是颇为坚韧,被铁牛这般大的力气挣扎也只是发出两人牙酸的声音。
唐波看着龚鸠面对自己也敢分心,手中再起三柄飞刀,一刀破开龚鸠左手锁链的攻势,一刀又是磕在了龚鸠的锁链上,最后一刀径直向这龚鸠的手腕刺去。飞刀还未击中龚鸠的手腕,便是被他的锁链回防挡住了。
只听得崩地一声,却是铁牛将那锁链挣断了,无数的锁链扣都是被崩开了,夹杂着无匹的力气向着周围飞去。
易耳只是用身法将这些锁链扣避开了,金巽风倒是操使着两柄气剑将这营帐之中的人尽数护了下来。倒是在铁牛身前的仇赟道最惨,他被铁牛身上崩飞锁链扣正面击中,虽然分水刺也是接下了数十枚锁链扣,但仍是有着几枚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头破血流,显得狼狈非常。
铁牛伸出巨手对着仇赟道的脑门拍去,仇赟道也顾不得额头处伤势所带来的眩晕感,伸手将那分水刺对着铁牛的手腕刺了过去。分水刺只是微微一阻铁牛那大巴掌,但是仇赟道却是接着铁牛手长脚长的劣势,钻到了铁牛的怀中。
左手在铁牛的腰间一点,便是借着这点力气揽上了铁牛那树桩一般粗的脖子,分水刺便是对着铁牛的眼睛扎了下去。莫不是铁牛又要重演被李见心贴身近打的那一幕了?
“哼”,铁牛的鼻子之中射出两道白气,便是低头对着仇赟道的脑袋砸了过去。仇赟道看着铁牛这一招,便是将自己脖子错开,铁牛的头便是砸在了仇赟道的肩部,顷刻间便是将这仇赟道的左肩砸烂了。
仇赟道感受到自己肩部传来的钻心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看到了铁牛这时候露出的耳朵洞。心中便是一狠,拿着分水刺狠狠扎了下去。
铁牛也是感受到自己耳朵出的恶风袭来,左手堪堪回防,只是倒也勉强护住了自己的耳洞,这仇赟道手中的分水刺扎在铁牛的掌心出便是扭曲成一团了。
仇赟道心知自己已无胜算,便是愈加疯狂,用着自己仅有的右掌,将自身的功力推上了十三成,对着铁牛的天灵盖便是要拍下去。
这时候铁牛的右手也是到了,只见他右手并指如刀,直接戳向了仇赟道的脑袋,顷刻间便是将这仇赟道的脑袋如同切西瓜一般地削成了两瓣。
“不!”却是龚鸠看到仇赟道身死悲呼了起来,他心中越发焦急,手中的铁索也是越来越急,与唐波交手了数招,又见自己迟迟拿不下唐波,便是暗恨自己为何要这般任性,不肯同大哥好好商量一二,反倒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唐波见到龚鸠心神出现了一瞬间的漏洞,手中飞刀顷刻而出,好似天边的微风吹过一般。风一吹过,这飞刀便是没入到了这龚鸠的头颅之中,只留一点点刀柄在外面。至此“黑水三仙”尽数殒命在了易耳这一伙人的手中。
那些人看着易耳他们这般简单就解决了这两个天人化生境界的高手,便是鸦雀无声了,一个个都是不敢说话了,他们中最为厉害的也不过是强过仇赟道一筹罢了。若是他们上去的话,指不定也是会死在这些人的手中。
“让诸位见笑了,看了这一番热闹诸位倒也乐呵了,还是都散了吧。”却是易耳走出来对着四周一拱手笑道。易耳这话一出来,那些看热闹的人便是纷纷将头移了回去,不一会便是顾左右而言他地聊了起来,只是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些胡话。
易耳只是笑了笑,便是看着这两具尸体,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这两个家伙死有余辜,但是这尸体怎么办?放在这里倒是恶心还容易生出瘟疫来。”
“这个嘛不如我们讲这些尸体收拢,埋了吧,毕竟死者为大。”却是王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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