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夕韶忽略掉他话语里的情绪,继续喝粥。
卫勉斜眼望了望几米外项叡忱的身影,低声道:“夕,你就不担心是他前任打来的?”
夕韶浑然不以为意:“他没有前任,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卫勉轻声哼笑:“谁跟你他没有前任的?他自己的?”
夕韶抬眼看见他一脸“你被骗了”的表情,放下手中的勺子,正面对着他:“是啊,怎么了?”
“呵,原来项总也有不敢坦白的事情。”卫勉摇摇头,“其实也没什么啊,不管相处了多久,放没放下,都是过去了,他干嘛不敢跟你坦白呢?”
他这话勾起了夕韶些许好奇心:“卫总知道什么不如直好了。”
此话正中卫勉下怀:“我也是听的,项总上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学妹谈过,还对她百依百顺,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分了,。
“听前一段时间那个学妹生病了,他还经常去医院照顾人家呢。项总没跟你提过吗?”
夕韶心里轻轻一颤,神色微滞,随即又恢复如常,似信非信淡笑着:“没想到卫总还挺八卦的啊。”
“我这不是担心你蒙在鼓里被人欺负了吗?换作别人,我可没那个闲心。”卫勉不以为意。
“被谁欺负?”项叡忱将手机放入裤兜里,迈着大长腿来到桌边坐下,两眼颇含深意地侧看着卫勉,无形中有一股威慑力,“谁要欺负她?”
“开玩笑呢,”卫勉尴尬地笑了笑,“有项总在,谁敢欺负夕啊?那你们继续吃,我还有事,先走了。工地见啊,夕。”
罢还不等夕韶应声便起身离开了。
“这是被我吓跑了?”项叡忱望着卫勉的背影细思一秒,转眼问夕韶,“他刚才跟你我什么了?”
夕韶微微努嘴:“没什么,估计想看看我信不信任你吧。”
“哦?那你信任我吗?”项叡忱神色认真,心弦霎时一紧。
“当然信啦。”夕韶回答得干脆。
项叡忱严肃的脸瞬间轻松下来,微笑道:“只要你信我,没人能挑拨得了我们的关系。”
“嗯。”夕韶用叉子叉了一块苹果放入嘴里。
刚才卫勉的话,她并没当真,因为她记得项叡忱过他没有前女友,比起相信一个外人,她更愿意相信项叡忱。
总统套间内,阳光透过窗帘两侧的缝隙倾泻在了羊绒地毯上。大床上沉睡的女子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一切让她有几秒钟的迷茫。
“这里是酒店?”她揉了揉眼睛,“我昨是跟着叡忱哥到了酒店,可是我没有开房间啊。”
太阳穴处传来一阵疼痛,她想坐起身按揉一会,却在下一刻感受到了腰胯处隐隐的刺疼。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未着寸缕。
不是懵懂无知,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房间看着应该是豪华套间或总统套间的规格,昨晚自己似乎看到了叡忱哥抱着自己洗漱……难道自己昨晚和叡忱哥……
想到这个可能,她激动地抓紧了胸前的被子,既欣喜又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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