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带着叶落成和二愣子出去后,陈佑安却没一同离开,没有提出要给他们当向导之类的事。
医馆内。
此时已经陆陆续续地有男子前来看病,不过他们都已是熟客,没什么,到大堂里找了个座位,自然而然地坐下来等。
秀秀在一边安静地配药方,而陈佑安也不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被别人一直盯着,估计不管是谁都会有些不自在,不过秀秀却只当陈佑安不存在,完全不搭理他。
迟疑了许久,陈佑安还是开口道:“秀秀,今发生了什么事吗?”
秀秀沉着脸,依旧在做着自己的事,没有回答。
见秀秀闷着不话,陈佑安也没再深究,淡淡地笑了笑道:“秀秀,我先回药铺了,你要是空下来,随时可以到那里去玩。”
陈佑安稍微等了一会,见秀秀还是没理会他,便转身朝门外走去,不过他刚走到门口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了秀秀的声音:“佑安哥哥。”
“怎么了?”陈佑安回头问道。
秀秀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转出柜台,抓起陈佑安的手臂,不容置喙地了一声:“跟我来。”
陈佑安糊里糊涂地被秀秀拉进了后院中,等秀秀松开他的手,停了下来,陈佑安才试探性地问道:“秀秀,你带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要和我吗?”
“那个云舒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秀秀转过身,略显委屈地问道。
“秀秀,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你别管,你就告诉我她是谁。”
见秀秀显得有些着急,陈佑安舒了口气,道:“那我便从头与你起吧。”
“昨日傍晚,我站在店门口,正安排伙计将草药收进铺中,此时街上走来了几个陌生人,也就是云舒姑娘她们。”
“见他们似乎刚来簇,那是又是傍晚,我便猜云舒姑娘几人是在找住处,因为街上其他的店铺都关门了,所以我才主动与他们交谈,邀他们留宿。”
“后来在今日清晨,云舒姑娘意外染病,我便带她前来看病。事情的经过便是如此,我与云舒姑娘并不相熟,她到底是何人,我也不清楚。”
“那那昨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秀秀有些支支吾吾地问道。
“没有,昨晚我将他们安排在二楼就寝,而我的卧房在三楼,我们并无交集。”
“那你,那你,怎么好像,很关心她的样子?”秀秀嗫嚅道。
“云舒姑娘是在我的家中得病的,我自然要负起责任,不过我的关心也仅限于此。”
陈佑安刚完,院外就传来了一声叫喊:“秀秀,你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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