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冰冰凉凉的。
直达心底。
声北衍看了下耳后,在她耳边说,“嗯,可以了。”
说话的时候,气息扑打在她的侧脸,酥酥麻麻的,灯光下她的耳尖红的异常明显,声北衍轻轻捏了下,“怎么耳朵还发烧了?”
姜满舟心里一阵恼意,伸手推开他,“你脸还发烧了呢!!!”
她把衣领往上提,遮了一半的耳朵,想了想,觉得灯光太亮了,她伸手去按了下开关,整个屋里暗下来,只剩下床头灯。
声北衍没懂她怎么突然恼了,顺着她说,“嗯,我脸发烧了。”
房间里很静,高一时候买的闹钟中途换过一次电池,姜满舟就没再管过了,总觉得闹钟放在床边,深夜可以听到它滴答滴答的声音有点睡不着。
后来闹钟就被摆在了床头柜最远的位置,已经没什么电量了,持续性运转,这会儿,房间里就只有闹钟偶尔响起的声音。
窗边,两个人搭着小椅子坐着。
姜满舟还是对于他一个月能过来这边一次的事情不太理解,垂着脑袋没说话。
心里觉得挺神奇的,之前以为他们是想来就能来呢,原来中间也有一个媒介啊,没有媒介的话,也是不可以的。
就在这儿,声北衍手指扣在窗台上,轻轻敲打着,月光照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一片影,他张了张口,“怎么,是不是觉得一个月太久了”
姜满舟没注意听他说什么,心里还在想,那个时空幻境是什么样子的呢。
后知后觉地听到这句话,就摇了摇头,她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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