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北衍垂着眼睛看着她，见她没话，又弯了弯腰，俯身离她近了一些，张了张口，微微呼出一口气，轻声开口：“是吗？”
两个人距离隔得近，他的气息就在她耳畔，弄得她耳朵发痒，姜满舟攥着书包带子，扭了下头，险些嘴唇又碰上他的侧脸，她眼睛顿时瞪大，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不打算再回答这个问题：
“我要去考试了，走吗？”
完，姜满舟就觉得自己不该征求他到底走不走，就应该自己先走了。
声北衍挑了挑眉，整理了下衣服的褶皱，轻飘飘地：“走啊，一起。”
着，他在前面很正人君子似的带路，姜满舟蹭了蹭脸颊，往四周看了一下，还好现在没什么人，转身抬腿跟上。
声北衍把手插在兜里，看了眼她单肩背着的书包，手一伸，书包带子从她肩上滑落，然后稳稳攥在手里，往自己肩上一背。
姜满舟感觉肩膀一空，扭头，“你干嘛？”
“不明显？”声北衍笑着问了句，眼睛里像是有星光，藏着一室的明亮。
姜满舟把手放下，“我不付钱，免费劳动力。”
“劳动力也行，怕你累着了，等会儿怎么考试？”声北衍了句。
姜满舟觉得他题大做得简直就不一般，“你可真是题大做，以后谁要是做了你女朋友”
完，姜满舟顿时觉得自己又把自己绕进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她偷偷瞄了一眼，看见他神色没什么变化，就想主动把这个话题过卖，张了张口，“你还监考吗？”
“谁做了我女朋友会怎么样？”声北衍眼含笑意问。
姜满舟：“就就那样呗，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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