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北衍听着，心尖有点颤，垂眸掩饰了眼底的笑意。
过了几秒重新开口：“这次怎么这么听话？”
心里：要不是看在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我会这么听话？平白无故总是帮你，总要有点回报吧，什么都不做，那还过得去吗？但其实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一颗金灿灿的柿子。
姜满舟面上笑得灿烂，“那还得分人。”
声北衍愣了一秒，垂眸，低低笑了。
姜满舟完就后悔了，戳了戳他的肩膀，“分”她在脑袋里想了一会儿，“分、好人和坏人。”
前排一直偷听的牛驿迅速扭头，拍了下大腿，“舟姐，我不是好人？！你怎么从来不听我的？！”
瞎凑什么热闹啊，姜满舟：“听你的？指的是上课跟周公做游戏？”
牛驿一时无话，咋这么能呢，想到这儿他都替自己的屁股疼，抿了抿唇，“舟姐，下次踢得轻一点。”
声北衍抬头，扭头看向牛驿，脸上没有情绪，声音也是淡淡的，“踢什么？”
“踢我屁股。”牛驿想也没想，摸着自己的后腰，脱口而出。
姜满舟：“”
方真：“”
空气有点诡异的安静，好像流动的速度都变快了。
牛驿：“那个、那个她就是让我上课别睡觉。”
牛驿话有点打结巴，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不是刚知道衍哥可能对她有意思？
方真有点担心，脑子里迅速蹦了一句城池失火殃及池鱼后，往后缩了一下，背靠着桌子，在声北衍的视线移过来之前，先解释道：“我每次都拍不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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