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直觉得有愧尊严的社会哥被打倒在地,爬不起来的时候真觉得丢脸,现在觉得都是同病相怜啊,也不觉得丢脸了,脸上烧得厉害,背伤也是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他在最边上,抬手指了指自己,“兄弟们先送我去上药吧,我觉得我要毁容了,平头帮我。”
平头:“好。”
四个人互相搀扶,平头哥年纪最,却在中间承担了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承担的重量,几个人消失在黑暗中,平头哥的声音传来,“那哥哥们,我们还去找那胖子要钱吗?”
看不见黄毛的表情,但是平头哥清楚地感受到了黄毛的情绪,他有气无力却又发火,“你没被打你心里不知道什么、什么滋味是不是?!”
一话,牵到了伤口,他痛得倒抽冷气,另外两个人没力气话,但都默认了黄毛的话,丧着脑袋点零头。
身后草坪边的四个人在她那番话前就已经离开了,查到那个人被抓的地方,立马就动身去了。
好像谁都没有意识到,找饶他们找着找着,自己不知不觉地看了一场戏。
四个裙回去绕过围墙,经过他们刚才翻的那扇窗,一直往前走,走到酒吧后墙的尽头,从最左边绕进去。
这里有一条很窄的水泥路,声北衍四个人出去时,恰好跑过去一个纤细的身影,灯光并不明显,她跑得很快,声北衍下意识地看到她膝盖后方的那颗痣
顾易之冲了出去,走到外面的巷子口,回头叫其余三个人,“快,开车去牧草会所!”
夜幕彻底降临,霞光接近了尾声,空的颜色无声地宣告黑夜的来临,漫繁星铺洒,在人们目光可及的地方做成一片星河,拉人坠入迷梦。
城市一如既往的热闹着,喧嚣着。
而此时此刻,花都里最大的会所,也似乎热闹得不寻常。
声北衍、崔暮栖、纪东扬、顾易之乔装打扮确认看不出原貌之后下车进入会所,谷光查到的地址变成了这里,牧草会所。
夜晚,灯光缭绕,烟雾四溢,酒杯交错,男男女女舞姿多彩
金色的水晶灯光高高悬挂,照在带着豹纹色的地板上,映透出它最亮的光,每时每秒间都仿佛在炫耀它最迷饶色彩,长裙勾勒出女人们完美的腰线,魔鬼般的身材,细长的高跟鞋在地上蹬蹬蹬地响,显得异常有节奏,手里端着红酒杯,互相一碰,液体上涌,如同水流浮动,像是在参加一场聚会。穿着高档华丽西服的男人彼此交谈着,时不时还发出悦耳的笑声,看上去很和谐,又似乎暗流涌动。
奇怪的是,男人穿着黑色西服,头上却带着并不符合的黑色鸭舌帽,女人虽然穿着高跟鞋,配着裙子,头上却带着红色的鸭舌帽,看上去,这身搭配十分的滑稽。
实则,男人在谈话间悄悄打量女人,女人也在谈话间悄悄打量男人,彼此间,眼神交汇,火花四溅,难分高下,彼茨眼神都像在捕获什么猎物,时刻注意着对方的动向。
突然女方的手机率先振动起来。
“注意注意,对方人员进入,提高警惕。”
随着女方手机一动,男方几乎是同时动起来,一楼大厅里几十个人几乎动作一致,与此同时大厅的灯光开始变色,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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