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北衍顿了一下脚步，微微侧头，一直看到那两道人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崔暮栖从后面巴巴上来，看他没动，凑上去，疑惑：“喂，你瞅瞅啥呢？”
崔暮栖说着，身体就已经在往他那边贴，声北衍扭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崔暮栖被看得有点精神发虚，喉咙动了两下，小心翼翼：“你干嘛？”
声北衍收回了目光，伸手揪着他的衣服帽子，从脖子后面拉到了前面，“做扫除。”
崔暮栖被揪着一路下了楼，又下了楼，脚步都不带停地被一路被带到了阅览室：“做什么扫除？”
声北衍没动了，揪着他的手松开，两个人立在阅览室前。
崔暮栖有点不可置信地望了望“阅览室”几个大字，红底黑字，朱红底，墨黑字，崔暮栖又看了他一眼，叉腰，“几个意思啊？”
声北衍抬了抬下巴，语气淡淡的，“就这儿了。”
崔暮栖有点莫名其妙，叉腰摇了两下，像是在显摆他的体格，“你看小爷我像是做扫除的吗?真是的......”
话没说完，声北衍打断他：“你像只耗子在扭秧歌。”
崔暮栖；......
你大爷......
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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